,他和母親花了十年各種調教謝朝雲,她又怎會生出二心,又怎會捨得他?
“都聽你的了,還生氣呢?這鳶兒讓人打了婉婉,我不是也沒跟鳶兒生氣嗎?孰輕孰重,誰近誰遠,我還是分得清的。”
“季婉婉那頓打是她自己招來的。”謝朝雲斜了眼陸淮:“倒是那支簪子,侯爺您不給雲娘解釋解釋?”
陸淮搓了搓手。
“簪子是我偷偷帶去渭南的,但不是我送給季婉婉的,是她自個兒看見了硬要拿去的。”
陸淮嘆了口氣,握住謝朝雲的手。
“本是睹物思雲娘,哪知被婉婉給誤會了,以為是我送她的生辰禮。我一個外放的官員,身上帶著夫人的東西,說出去難免讓人笑話。又見婉婉著實喜歡,將錯就錯便送給了她。”
“為夫發誓,為夫當真不知那是宮裡御賜的東西,以為是支尋常的髮簪。婉婉亦不知髮簪的來歷,是雲娘和鳶兒誤會了。此事乃是由為夫引起,婉婉那裡為夫會去解釋。雲娘你就莫要再去難為她了。”
好一個睹物思人,好一個不知,他們是真拿她當傻子。
吃飽喝足的陸知鳶沒再去去福臨院旁觀陸錦瑤學規矩,而是去了正在裝修的胭脂鋪。陸掌櫃辦事麻溜,幾日功夫就讓整個鋪面煥然一新。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這都是城裡最好的木匠,所有的東西都是按照小姐繪製的圖紙來的。”陸掌櫃指著鋪內剛打好的櫃子,“有兩處地方做了改動,小的覺得影響不大,但還得小姐您來看看。”
“做這兩處改動的師傅是哪一位?”
陸掌櫃掃了眼,將一個面相愁苦,黑黑瘦瘦的師傅喊了過來。那人以為自個兒犯了錯,不顧地上的碎屑就要跪下磕頭,被流螢攔住。
那人急了,紅著眼睛道:“主家怎麼罰都行,只求主家別把我趕走,我家裡還有七十歲的老孃,患病的媳婦兒和嗷嗷待哺的孩子,我需要這份夥計。我……我只要一半工錢,只要主家讓我留下。”
“改得很好,這是賞你的。”陸知鳶拿出一錠銀子塞到那人手裡:“叫你來不是為了責罰你,而是想看看哪位師傅有這樣精巧的構思,這樣出色的手藝。”
說罷,扯著嗓子高聲道:“我畫的那些只是草圖,具體怎麼做要看諸位師傅的本事,只要外形和功能符合我的要求,細節由師傅們自己做主。做得好的,我給賞錢,做得不好的,我也不難為你們,該結多少工錢就結多少工錢,只是從今往後不會再用你們。”
“我們得的賞錢也是一樣多嗎?”在二樓修欄杆的大叔探著身子問。
陸知鳶抬頭,比了個“ok”,回道:“那是自然,且只會多,不會少。”
師傅樂了,對著陸知鳶,比了個蹩腳的“ok”。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