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在貓虛弱地爬向食物的那一刻,用一種特殊的指法敲擊它的頭頂。”
大叔指著貓的腦袋:“它不會立刻死亡,但會全身癱瘓,會發出不甘的,虛弱地哀鳴。它會在距離食物最近的地方餓死,死後會對食物產生強烈的執念,會痛恨殺死它的人類。橫樑上的這幅畫應該是困貓符,會將貓的靈魂困在這個地方。刻符用的箭是從死人身上拔下來的,血也是死人血。”
陸知鳶眨巴著眼睛:“這方法管用嗎?”
大叔搖頭:“不知道,沒見過,都是道聽途說當故事聽的。”
陸知鳶起身,拍了拍大叔的肩,趁大叔樂呵呵之際,用自制的小竹筒抵住了他的脖子:“說吧,誰派你來的,用這種方法害我的目的是什麼?”
“小姐真會開玩笑,我就是個幹活兒的,您不能因為我聽的故事多就冤枉我不是?”大叔目露兇光,想趁轉身之際將陸知鳶拿下。
一個瘦骨伶仃,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就憑她手上的那個小玩意兒,還能把他怎麼著?
笑容僵在臉上,麻木感從脖頸處擴散開來,大叔驚恐地發現,除了眼珠子,別的地方都不能動彈。他看向那隻貓,他覺得自己變成了那隻貓。
陸知鳶拔下小竹筒,轉到大叔前面,拎起那隻被餓得乾癟的貓:“說不說,再不說的話,你可要變成這隻貓了。”
舌根兒有些發硬,勉強出聲:“是劉掌櫃讓我來的,他說你搶了他家的鋪子。貓是他殺的,方法也是他教的,我只是拿錢辦事兒。”
大叔垂著眉毛:“都怪我太貪心,我想著這貓既然被你們給發現了,索性就講一講,沒準兒還能得些賞錢。小姐是怎麼知道我是內鬼的,我覺得我掩飾的挺好的。”
“其一!”陸知鳶伸出一根手指:“有人看見你在樑上動手腳,且在這地磚下埋了一隻貓。”
“其二!”陸知鳶伸出第二根指頭:“在陸掌櫃聘請的木匠師傅裡,你是唯一一個毛遂自薦且總是拖延工時的。”
陸知鳶眨巴眨巴眼睛:“我這麼聰明,一猜就猜出來了。”
大叔欲哭無淚,只能請求陸知鳶看在大錯尚未鑄成的份上饒他一命。陸知鳶很好說話,讓他想辦法將貓埋在劉掌櫃的鋪子裡,將圖案刻在劉掌櫃的橫樑上,她想看看這術法究竟管不管用。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