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撿到,他就上了勾。
為救季耀祖,季婉婉典當了一部分首飾,杯水車薪。想拿庫房裡的錢,開啟箱子一看,只有一個箱子裡裝得是金銀,剩下的全都是文玩字畫。考慮到剛管家,手裡得有現銀,季婉婉沒敢動那箱銀子,找了個理由,把那幾間鋪子的房契從陸淮手中騙走。
四間鋪子,攏共賣了一萬三千兩,除了還給賭坊的一萬兩白銀,剩下的給季耀祖租了個宅子養傷,還買了兩個丫鬟小廝。
不到京城不知柴米貴,單是租房和購買丫鬟小廝就花了一千兩,這還是租的較為偏僻的房子。
芳菲院裡,琥珀將房契送到陸知鳶手上。
“小姐真神了!小姐怎麼知道那季婉婉會賣鋪子。”
“除了賣鋪子她還有別的路走嗎?她又不像我娘,手上有那麼多的產業。”
陸知鳶檢視著手裡的房契,四間鋪子,都是上好的地段。她那個渣男父親是真的疼季婉婉,連這麼好的鋪面都捨得。只可惜,季婉婉不爭氣,把到手的財富弄丟了。
流螢上茶,盯著陸知鳶手裡的房契看了會兒,後知後覺道:“是小姐讓夫人交出的掌家權?小姐知道賭坊會送東西來,生怕侯府將這筆賬落到夫人身上。小姐真聰明,一切都在小姐的掌控中。”
“不過是藉著謝家狐假虎威罷了,若是沒有謝家,琥珀姐姐也不可能與殷十三做成這筆生意。”捻著手裡的房契,陸知鳶眯著眼睛道:“京城裡的那些官差也不是吃閒飯的,有些事情,我們不便出面。殷十三很好,黑邊兩道皆有關係,這筆買賣做成了,後續還有很多買賣可以做。”
“小姐還要跟那殷十三做生意?”流螢湊過來:“奴婢聽說那人可兇了!奴婢還聽說,他那賭坊下面埋了不少死人。就連那些賭徒,見到他都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兇?
陸知鳶還沒見過比她更兇的,穿書前,她可是道上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將房契遞給琥珀:“鋪子的事兒我不便出面,也不好經謝家的手,你去找大舅舅,讓他幫著找幾個信得過的掌櫃,我要將這幾間鋪子重新開業。”
琥珀接過房契:“小姐想要做什麼?還跟從前一樣開胭脂鋪,首飾鋪,雜貨鋪還有當鋪?”
陸知鳶想了一下:“是要開胭脂鋪,但不是從前的那種胭脂鋪,還有首飾鋪,雜貨鋪,當鋪都要換種經營方式,具體的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與你細談。”
“奴婢哪裡懂得經商?這做買賣的事情您得去跟大公子還有夫人談,奴婢就是個跑腿兒的。”琥珀抿著嘴笑:“奴婢這就去找大公子。”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