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原文中沒有提到的人,應該是比炮灰更為低等的路人甲。
“你叫阿福?”
“是,奴才阿福,是才剛進的府。奴才不知,亦未參與過他們的那些陰謀。小姐若是不信,可查身契。”
“我給他們下了毒,你不怕我?”
“怕,但小姐是個講理的,若非他們有意傷害小姐,小姐也不會為求自保給他們下毒。”阿福沉吟了下:“用小姐的話說,判主者死。”
那幾個才剛起身的丫鬟又跪到了地上,一個兩個學著阿福表忠心。陸知鳶冷哼一聲,叫阿福搬了張凳子,坐在還在哼哼著的管家旁。
“阿福是你的本名,還是入府後管家給你取的?”
“管家取的,奴才入府前叫狗剩,村裡的老人給起的,說是賤名號養活。”
“多大了?”
“回小姐,十七。”
“改個名字吧。”陸知鳶捏著自個兒纖細的手指:“既入了陸家便隨我姓陸,單名一個昀字。”
“陸昀多謝小姐賜名。”
“喜歡就好。”陸知鳶垂著眸子,“即刻起,你便是這朝雲別院的管家,該做什麼,心裡可有數?”
“小的明白,小姐放心,陸昀定為小姐處理地妥妥當當。”
院後山土鬆軟,適合埋屍。鎮上有人牙子,領頭的那個他認識,將不忠於小姐的這幾個發賣,換幾個忠心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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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動碧桃時,她還未斷氣,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陸知鳶瞥了她一眼,開口道:“你不哼唧我倒忘了,我的那些藥都是被你換的,先是以次充好,見我未曾察覺便用那煮過的藥渣當新藥給我喝。若非我命大,早就被你給害死了。”
踩住她受傷的右手用力碾了碾:“頭朝下埋,我要她死得與眾不同。”
碧桃掙扎,被陸昀拽著腿拖到院外。
雨越下越大,陸知鳶輕咳著去了藥房。原主體弱,受不住這雨水的寒氣,需得煎兩副藥壓壓。
朝雲別院是將軍府給她母親的嫁妝,藥房是她來別院養病那年大舅舅讓人建的,裡面的藥材都是大舅舅和小舅舅從各處蒐羅來的。從天山雪蓮到極品靈芝,從老丹參到何首烏,
樣樣精挑細選,奈何原主不爭氣,被那些下人貪的貪,偷的偷,賣的賣,偌大的一個藥房裡只剩下百十種尋常藥材。
挑了幾味治風寒的,正要出去,未關緊的窗縫中黑影一閃而過。下意識吹滅燈燭,躡手躡腳走到窗前,扒開一條縫隙向外看去。肺部有些難受,風一吹開始咳嗽。剛咳兩聲,幾支箭矢嗖嗖射來,未及反應,被人拽進懷裡。
那懷裡溼漉漉的,衣裳都被浸透了,帶著山中秋雨特有的氣味。
陸知鳶抬眸,看見一雙生得極其明豔的眉眼,脫口而出,喊了聲:“娘。”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