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因為紅鶯伺候她的時間長,還因為紅鶯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還算至親的親人。”
“她的親人不是老侯爺嗎?”馬都尉撓了下後頸。
“太夫人是老侯爺的嫂子,中間還隔著些,紅鶯卻是她妹妹的孫女兒,唯一的。孰輕孰重,孰近孰遠,還用說嗎?”
李申顫聲道:“你便是因為這個仗殺了櫻桃?”
陸老夫人笑了:“自然不是,老身與太夫人之間又沒有那些情分,與紅鶯之間也沒有。李櫻桃殺了紅鶯於老身而言不過是傷了些腦筋。她有把柄落在老身手裡,正可為老身所用。”
“宴席之事——”
“是她想要透過攀附權貴的方式脫離老身的控制,可惜,她把那些貴人們想得過於簡單。她不是被老身送出去的,她是求老身將她放出去的。那位貴人還在,馬都尉可命人去核實。”
“那她懷了孩子又是怎麼回事?她回來了,是你命人將她打死的。小柳在,她們也在,她們都可以作證。”
“因為她想要殺我!”陸老夫人淡淡道:“貴人是她自己招惹的,也是她求著我讓我放她離開的,勾不住貴人的心,被人家趕出來又來怪我,覺得是我這個主母害了她。謀害主母,下令仗責,何罪之有。”
馬都尉的下屬回來了,捧著一個上了鎖的盒子。陸老夫人當著眾人的面將盒子開啟,示意馬都尉掏出裡面的東西。除了陸老夫人方才說的那些,還有一張身契。身契是李櫻桃的,以身契上所寫,李櫻桃是被杖斃時還是侯府的奴婢。
奴婢弒主,理應仗責,下手的人不知輕重,打死了也正常。
若無別的實證,怕是治不了陸老夫人的罪。
“煩請小姐看看這張方子,還有這些個藥渣。”
藥渣碎成一塊兒一塊兒,難辨真假,即便是真的,想來也是無法佐證當年之事。
陸知鳶沒有接藥方,而是將藥渣開啟,放在鼻下聞了聞,說出幾味藥材。馬都尉好奇,展開藥方一看,果有那幾味藥。隨後,陸知鳶又說出了那些藥的劑量,其中一味藥量頗重,與藥方不符。
“這藥方上說的是七錢。”馬都尉湊近了看,確認藥方上的劑量。
“實則放了七兩還多,如此重的藥量的確會讓人患病之人癱瘓。”陸知鳶捻著藥渣:“藥渣擱置的時間不短,祖母當沒有說謊。”
即便陸老夫人有仗殺李櫻桃的理由,還是被馬都尉連夜帶回都尉府。死罪可逃,活罪難免,她終究還是要為她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