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算計了。”
“這個毒婦,我就知道,侯府沒有好日子過全是因為她!”陸老夫人怒拍桌子,震翻了稀粥,只剩鹹菜。
下人忍不住道:“夫人又不是表姑娘,才不會貪圖那幾間鋪子。”
陸老夫人氣歸氣,轉念一想,下人說的不無道理。自打謝朝雲進府,吃的喝的用的全是從她嫁妝裡出,她若真是貪錢之人,斷不會如此大方。家裡那幾間鋪子她是知道的,雖說地段不錯,買賣還行,跟謝朝雲的嫁妝比起來,大巫見小巫。
謝朝雲不是季婉婉這個沒見識的,斷不會將那幾間鋪子看進眼裡。這個季婉婉,拿她當槍使。
眼珠子一轉,握著季婉婉的手道:“謝朝雲是個什麼心思,老身不清楚,老身只知道婉婉是一心為咱們侯府著想。庫銀的事情莫要再提,婉婉既掌了府內中饋,就有權利調動庫銀,只要說清楚那些銀子的去向就成。府內缺銀缺糧的事,老身相信婉婉自有辦法。”
季婉婉聽了這話,只覺得薑還是老的辣。嘴上說著不追究,實則秋後算賬。偌大的侯府,要錢沒錢,要糧沒糧,讓她想辦法。她能想什麼辦法?思來想去,只能從謝朝雲那邊入手。
將管家找來,說明府中現狀,讓他去問謝朝雲拿錢拿糧。
管家道:“此事夫人已經交代過,說府裡的賬冊已經全部交出,府內的一切事務與她無關。與錢糧有關的事情找侯爺,找表姑娘您。”
季婉婉掐了掐手指:“侯爺受了難,還在昏迷,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主意。錢的事情,姐姐可以推脫,糧食的事情總得負責。若非她監管不力,臨縣莊子上的糧食豈會被人偷走?若那些糧食還在,侯府怎會缺吃少喝。我可是親耳聽見的,姐姐說臨縣丟失的那些糧食謝家給補。眼下怪人之禍已平,你帶幾個人去問謝家要糧。實在沒有,折成現銀。”
管家遞上一份文書:“臨縣丟失的那些糧食,謝家老爺已經補上了。這是賬冊,請老夫人和表姑娘過目。”
季婉婉一把奪過去:“偌大的一個莊子就產這麼點兒?不是說有個糧倉嗎?起碼能存幾萬斤吧?”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