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如何捕捉怪蟲。
守備軍對上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即便那些百姓發生變異,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幾乎沒有招架之力。他們並沒有按照陸知鳶說的,只擊殺變異百姓,而是寧可錯殺一百,絕不放過一個。
弓箭射殺,投擲火球,偶有漏網者,以矛刺之。為防怪蟲,他們用盾牌將怪人與他們隔離起來。
此舉雖有些殘忍,卻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了京中異變。待傍晚來臨時,城內的每條街道上幾乎都有火光。這場變故,少說死了上千人,鼻子能聞見的全是燒灼屍體的焦糊味兒。
如預測那般,皇上將此事交給了謝嶼白。為防南楚人捲土重來,責令全城百姓自封家中不得外出,除守備營外,禁軍也歸謝嶼白調動。
都尉府負責巡查每家每戶,確保城內再無怪人,再無怪蟲。
卯時四刻,馬都尉帶回來一個人。此人穿著謝傢伙計的衣服,長著南楚人的面龐。他被怪人咬傷了,躲在八號糧鋪附近的一處廢宅裡。被發現時,正往傷口上塗抹草木灰。傷口兩側被布條紮緊,胳膊呈青紫色。傷口內絲有蟲子,沒有發生異變,看著也不像是要咬人的樣子。
因為守備軍的攻勢,他們沒有逮到活得怪人,遇到這人時,就跟撿了寶貝似的,趕緊送到陸知鳶這兒。
經由此人腳上的泥漬判斷,應該是潛入大舅舅家中的那個假謝三。脈象正常,的確沒有異變的前兆,然從他被咬傷的程度來看,他是不可能保持清醒的。目光落到草木灰和布條上,瞬間明白。
布條的作用與馬都尉假設的銀針作用一樣,都是用來阻斷怪蟲的。敷在傷口上的草木灰應是少年乞丐臨死前說的那些枯草。他們既能透過燃燒,將怪蟲引到那些乞丐身上,必然有辦法將怪蟲引出來。
撥開傷口上的草木灰,果見一隻正在蠕動著的蟲子。
匕首對準傷口,陸知鳶涼涼地問:“這是什麼蟲?”
假謝三搖頭,說他們也不知這是什麼蟲,只知它原本是寄生在一種怪魚身上的,是被南楚的一個村民誤食後發現的。在南楚,也曾發生過極為嚴重的滅村的現象,罪魁禍首便是這傷口裡的蟲子。
陸知鳶逼問他解藥,他看著自個兒的傷口涼涼一笑:“沒有解藥,阻止怪蟲寄生的方法只有兩種,一種是死,就像你們在街上做的那樣,斬首,用大火燒。一種是像我這樣,將蟲子逼出來。”
假謝三一把拽出蟲子,扔到陸知鳶身上。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