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殿下是私相授受?你可知蕭殿下身份特殊,他不止是南楚質子,還是北涼皇室,依著妹妹的身份……”
“依著我的身份怎麼了?”陸知鳶看著她似笑非笑:“我乃平南候嫡女,柱國大將軍的外孫女,新任戶部尚書與北涼首富的外甥女,論出身,論勢力,論財力,我有哪一點配不上蕭殿下?莫說是蕭殿下,就是太子殿下我也配得,是要做太子正妃的。不像姐姐,要什麼沒什麼,只能靠與越王殿下拉拉扯扯換得一個貴妾之位。”
陸知鳶眉眼一挑:“若說私相授受,姐姐稱第二,何人敢稱第一,妹妹可不敢與姐姐相比。”
陸錦瑤擰著帕子,氣得跺腳。
陸知鳶說得不錯,外頭是有傳言,說皇后娘娘相中了她,要納她為太子正妃。與太子比起來,蕭夜白這個南楚質子著實算不了什麼。
不是,陸知鳶她憑什麼?就憑她生的好,就能在太子妃與南楚王妃之間隨便選?她費盡心思,也不過得到一個越王貴妾的身份,她什麼都不用做,輕輕鬆鬆,便將她踩在腳下。
太子妃,南楚王妃,她一個都別想做!
恨恨地咬了咬牙,再看時,陸知鳶已經扶著蕭夜白走遠了。阿羅站在原地,用一雙憤恨的眼睛盯著她:“陸姑娘,若我家殿下有個好歹,我定會請公主稟明皇上,說你意圖謀害我家殿下。錦妃娘娘的下場你當聽過,凡是欺負我家殿下的都沒有好下場。”
陸錦瑤緊抿著嘴唇,白了臉。
請寺裡的和尚幫忙,尋了處可以給蕭夜白治傷的禪房。脫掉外衣,肩膀上的血已經糊成一片。手帕蘸水,將血跡一點點擦去,看到原本縫合好的線已經綻開。好在骨頭沒有錯位,只需將傷口重新縫合就是。
“出門在外,沒帶麻沸散,只帶了這種止痛的小藥丸。你吃過的,雖然止痛效果還行,但需要一定時間。你背上的這個傷等不到藥丸起效,你可以稍微地撐一下嗎?”
“無礙。”蕭夜白閉上眼:“姑娘請吧!”
縫線容易拆線難,難在每拆一下,阿羅的臉就會跟著扭一下。她在心疼她的小主子,看吧不忍心,不看又擔心,可把她心疼死了。陸知鳶微嘆口氣,擋住她的視線:“勞煩阿羅姐姐去尋些熱水來。”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