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微蹙,未曾詢問,便見院門“砰”地一聲被人踢開。
陸淮抱著季婉婉越過她進了房間,陸昀下意識上前,被陸知鳶拉住:“不急,且看看他們要做些什麼。”
陸淮將季婉婉放到了陸知鳶的床上,像吩咐丫鬟那般吩咐著:“你個蠢貨,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給你季姑姑找些藥來!”
陸昀拔劍,被陸知鳶按住,然她冰冷的眸中亦有了殺意。
陸淮一記眼神掃過來:“再讓小廚房做些吃的,你祖母還有你季姑姑全都餓著。”
目光落到季婉婉的心口上:“季姑姑受傷了?傷在哪裡,讓鳶兒看看。”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拿藥去。”陸淮推了她一下:“要上好的金瘡藥,快速止血,不留疤痕。”
“一百兩!”陸知鳶站穩後,拍了拍身上的土。
“一百兩?你問我要錢?”陸淮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著她:“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就算你是鳶兒的父親也不能白拿吧?鳶兒這藥都是江太醫精心調製的,尤其是那止血的白藥,是由數十種珍貴藥材提煉的,擱在外頭,起碼要賣上千兩。看在您是我父親的面上只收一百兩,您不會覺得鳶兒過分吧?”
,!
“我是你父親,用你點兒藥,你管我要錢?”陸淮怒不可遏:“你個逆女,看我不打死你!”
陸知鳶勾著一抹冷笑,未曾閃躲:“好呀,侯爺前腳休妻,後腳便將親生女兒打死,任誰看了不得夸父親您一句情深義重?為了幫外室上位,不僅寵妾滅妻,還打殺女兒。”
季婉婉原是躺在床上看戲的,聽見這話,趕緊起來。倒不是在意陸知鳶的那條命,而是在意侯府和她自己的未來。故意從床上滾下來,拉住陸淮的衣角,苦苦哀求:“淮哥哥不可,鳶兒是您的親生女兒,縱然她說了不該說的,淮哥哥也不能將她打死!若是被謝家知道了,怕是要與咱們平南侯府過不去。”
“季姑姑真是泡得一壺好茶,燒得一捆好柴。”陸知鳶啪啪鼓掌。
季婉婉的嘴角抽了抽,柔聲道:“姑姑是心疼你,心疼你父親。你母親走了,還要皇上下旨和離,她是要把這侯府置於何地?你再看看這侯府被她弄成了什麼樣子?十年夫妻,她竟這般對待你,對待淮哥哥,淮哥哥他焉能不難過。鳶兒聽話,莫要再頂撞你的父親。”
“當著女兒的面,說母親的不是,季姑姑是何居心?”蹲下,掰開季婉婉的手:“簪子刺的,手勁兒不穩,向下斜了半寸,姑姑這傷頂多就是個皮外傷,也值得父親大費周章,來討金瘡藥?姑姑這出苦肉計唱的真好,就不知姑姑所圖為何?”
“你胡說!”見陸淮目光掃來,季婉婉趕緊捂住心口。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