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舟的出生是曲靜姝的噩夢,父親離世的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帶著野男人在他們婚房翻雲覆雨。
小小的傅忱舟,手足無措站在門外,聽著屋內動靜只覺噁心。
沈含惜最近很忙,忙著選新工作室的地址,她和孟芙一連跑了好幾天,都沒選到心意的地點,還是顏歡一句話提醒了她,“找傅大少爺啊。”
晚上沈含惜和傅忱舟說起這事,傅忱舟眉梢微挑,“沈小姐想走後門?”
貼近男人,沈含惜嬌嬌的,“傅總給走嗎?”在傅忱舟面前,撒嬌這事是越來越拿手。
男人漫不經心掐滅了煙,語氣曖昧,“看你表現。”
話音剛落,唇角被女人落上一吻,他笑,“沈小姐的吻價值千金?”
碰一下就想換他一個店鋪?怎麼算都是他虧本。
瞪他一眼,沈含惜抬手扶住男人後腦勺,深深吻了上去。
再分開時,沈含惜眼神迷離,腦袋有些缺氧,啞著聲音問,“那這樣呢。”
“傅老闆可滿意?”
傅忱舟眸光漸暗,看著她如同惡狼盯上獵物,抬手輕撫過她唇角銀光,“勉勉強強。”
陳繁動作很快,立即將傅忱舟名下江城所有店鋪全部整理出來供沈含惜挑選。
“傅總說了,沈小姐想要哪間都行。”
沈含惜挑眉,也沒和傅忱舟客氣,果斷挑了個離天娛近的門面,打掃衛生那天,她接到監獄電話……
電閃雷鳴,昏暗天空呼嘯著不知明的情緒,南妍死了……
不久前還同她放狠話的人,轉眼就沒了,警方找上門,例行開展詢問工作,沈含惜是登記在冊最後一個見過死者的人。
手中茶水已然冰冷,亦如她此刻的心,活生生一個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這是沈含惜頭一次察覺生命的脆弱。
王傑與同事起身,“暫時就這先這樣,若是之後想起其他線索,麻煩沈小姐及時與我們聯絡。”
“好,麻煩二位警官了。”
沈含惜讓管家送他們出去,王傑抬了抬手,“留步。”
葬禮那日,傾盆大雨,哭泣聲此起彼伏,四處瀰漫著悲哀的氣息,南成峰站在靈前,身旁妻子哭成淚人。
沈含惜靜靜站在雨裡,視線一瞬不瞬落在墓碑上含笑的女人,心中是說不出的沉重。
那日與南妍說的話皆出自她真心,她打心眼裡希望南妍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坎,讓她走上自盡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