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長都聊開了,沒有幾人注意到他的到來。
巧的是,金長青閒逛風雅亭時,被三五個聊八卦的婦女擋住了腳步。金長青剛想開口借過,卻聽見他們正在聊金家的八卦,於是側耳旁聽。
“聽說了嗎?那個袁氏又為金家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呢,風頭正旺著嘞!”其中一個微胖的婦女說的正起勁,“哎呦,可憐了那丹霞宮的白露,辛辛苦苦十幾年扶持金家,最後落得和離的下場。”
“是啊,袁氏太可惡了,白露辛辛苦苦替她教養孩子,她還不知足,不僅趕走人家,還奪了人家的主母之位。”
“這也就算了,最可惡的是白露幫她把孩子調教的很好,袁氏卻逼白露的孩子來競選聖女,孩子沒辦法只好投湖,差點害人家母女陰陽兩隔,永無法相見呢。”
“說到底還是金家男人犯賤呢,放著溫厚賢淑的原配不要,抬了那來路不正心機滿滿的外室,以後啊,有得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
聽得金長青臉色越發青冷,心中怒火中燒。拳頭緊握,瞪著那三五個聊八卦的婦女,最後他忍住了。剛要走,又聽見其中一人說道:“哎呀,其實金家的人,也不全都是你們說的那麼差,你們看這次集訓的名單中,金家的女兒正是袁氏所出的孩子,並不是白露的娃娃呢。”
“哎呀,你是不知道,聽說白露的娃,落水救起來後,一直昏迷不醒呢,有十來天了!現如今還躺著呢!那金家不是沒辦法,只能讓金長青與袁氏所生的女兒來呀。”
金長青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大步走上前,怒聲呵斥道:“你們這些無知的婦人,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
那幾個婦女被金長青的氣勢嚇到,紛紛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什麼。
金長青看著她們,語氣嚴厲地說道:“你們根本不瞭解情況,就在這裡妄加揣測,惡意中傷別人,你們可知道你們的行為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傷害?”
那幾個婦女面面相覷,不敢回應。
“你又是何人?又為何在此偷聽別人聊天?”突然,其中一個婦人反問道。
“我……”金長青被問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金長青被那婦人問得一時語塞,他頓了頓,看著眼前的幾個婦人,深吸一口氣,低頭,抱拳施禮,緩緩說道:“抱歉,我只是想借過,聽到你們在此談論集訓聖女的家事,忍不住出聲制止。多有得罪,請見諒。”說完,快速離開。
他怕被那些婦女認出來,他就是她們口中犯賤的男人金長青,他一世的英明啊。
果然,又有一個婦女看著金長青離去的背影,喃喃道:“此人,我怎麼瞧著有些眼熟呢?也不知道是哪位集訓女子的父親?”
“好像那個誰……”正當她們準備搜腸刮肚回憶時。
晨訓第一課結束的女子們,帶著銅鈴般的笑聲,向風雅亭走來。
“母親!”“父親!”“哥哥!”……
“哎呦,我們的孩子出來了!走走走,問問去……”家長們結束了八卦。
風雅亭一下子熱鬧起來。
金長青也在找尋金靈靈的身影,好像沒有,心中既慶幸又不免有些不安,矛盾的很。
他哪裡知道,金靈靈正被紫菀領著在一輛馬車前,與紫菀的母親許氏寒暄著。
“原來你就是白露調教的女兒金靈靈啊!不錯不錯,果然有大家閨秀的風範。”紫菀的母親許氏拉著金靈靈的手誇道,“我看著閤眼緣,來,這裡有一串金絲楠木與天然粉玉合成的手串,送給你了!”說著將手鍊戴在了金靈靈的手上。
“夫人過獎了,無功不受祿,這麼貴重的東西,靈靈受之有愧,還請夫人收回!”這突如其來的恩惠,嚇了金靈靈一跳,她連忙取下手鍊,雙手恭敬的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