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上,我曾經許諾過,絕不動用我留在金府的嫁妝和珍寶,只為讓她能在此安享太平、快樂無憂。可事到如今,顯然已無法如願以償。”
金長青面色驟變,剛欲辯駁,卻被白露抬起手一揮,生生打斷。
“今日,我定要取回本就屬於我的一切,當然,也包括金塵落在內。眼下金府烏煙瘴氣,實非良善之地,根本不配塵落繼續逗留,亦與她高貴的身份毫不相稱。金長青,從今往後,我、金塵落以及金府將再無任何關聯!”白露的話語如同寒冰般刺骨,透露出斬釘截鐵的決心。
金長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你不能這樣做,白露,那些東西本就是金府之物。塵落更是我的女兒,你不能說帶走就帶走!”
“哼,金府之物?真是可笑至極。那分明是我當年的陪嫁,如何就成了金府之物?”白露嗤笑道。
就在此時,站在旁邊的半夏猛地向前邁出一步,她的眼神犀利如刀,語氣更是嚴厲無比,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金長青,你休要妄圖狡辯!今日發生的這等齷齪之事,必將對金塵落的前程產生極大的負面影響。金塵落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全賴丹霞宮的悉心栽培與教導。他身上除了姓氏‘金’之外,其餘的一切皆源自於丹霞宮的恩賜!”
紫蘇長老見狀,亦隨聲附和道:“正是如此!咱們丹霞宮豈能容你這般放肆欺凌?金長青,我勸你想清楚了再開口,否則後果自負!”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彷彿每一個字都能穿透人心,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金長青的面龐瞬間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白露,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儘管明知此刻形勢對自己不利,然而內心深處的倔強讓他不願輕言放棄。
\"白露,莫要欺人太甚!金塵落乃是我親生骨肉,血濃於水,此乃不爭之事實!\" 金長青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每個字都充滿了憤恨。
白露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你的女兒?那好啊,你大可去問問金塵落,看她是否甘願承認你這個父親!\" 她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金長青的心窩,令其心痛不已。
金塵落低著頭,沉默不語,彷彿心中正經歷著一場激烈的掙扎。
就在此時,一直跪在地上的袁氏猛地撲上前,緊緊抱住金塵落的大腿,聲淚俱下地哀求道:\"塵落,求求你不要走!姨娘求你了,你若離開,我必死無疑啊!請救救我吧!\"
媽呀,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讓金塵落嚇了一大跳!他有些不悅地瞪了一眼袁氏,沒好氣地道:\"要我救你也行,但你必須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訴我!\"話畢,金塵落彎下腰準備去攙扶袁氏起身。
然而,一旁的白露眼見此景,瞬間施展出一個法術,狠狠地擊打在袁氏伸出的手背上。只聽得袁氏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啊——!\"
\"你這是做什麼?\"金長青怒目圓睜,質問白露道。
\"做什麼?\"白露嘴角輕揚,流露出一抹不屑與鄙夷之色,冷冷地回應道,\"居然妄想拉攏我的女兒?簡直是痴人說夢!\"接著,白露轉頭對金塵落大喊:\"落兒,快到這邊來!\"
面對如此局面,金塵落無可奈何,只能向阿布使了個眼色示意,隨後乖巧地走向白露身邊。
“諸位在此的道友們,請注意了!今天,我丹霞宮要收回當年白露嫁入金家之時的陪嫁之物,同時也將撤回塵落賜予金族的一切恩澤!還望諸位行個方便,給我們讓出一條路來!”
話音剛落,半夏便與紫蘇、驚蟄一同立於白露身後。他們雙手迅速結印,口中低聲念起一段神秘的咒語。剎那間,四周狂風大作,呼嘯不止,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紛紛揚揚地飄飛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