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決然,“為了金家,也為了靈靈,我便信你這一回。”
他站起身來,在書房中來回踱步,思索著該如何應對冷雲淵的合作事宜。這不僅關乎金家的經濟命脈,更牽扯到家族的聲譽與未來。他深知,自己必須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與此同時,在金府的另一個角落,金靈靈正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月色出神。她對府中的暗流湧動渾然不知,心中所想的,唯有早日找到金塵落,讓她幫自己一起解開母親當年的謎團。
想到這裡,金靈靈便起身去尋找金長青,她要把自己的發現告訴金長青。
金靈靈腳步匆匆,懷揣著滿心的急切與不安,穿過曲折迴廊,徑直朝著書房而去。月光如水,灑在她的肩頭,拉長了她單薄的影子。
“父親!”金靈靈在書房門口站定,輕喚一聲,推門而入。
金長青聞聲抬頭,見是金靈靈,微微一怔,臉上隨即恢復了往日的沉穩。“靈靈,這麼晚了,有何事?”他的聲音平和,卻難掩眼底的疲憊。
金靈靈深吸一口氣,走到書桌前,雙手緊緊攥著衣角,說道:“父親,對不起,我錯了,那日,我不該兇你……不過,今日前來,是因為我有重大發現!我覺得現在與丹霞宮決裂的金塵落不是真正的塵落姐姐,極有可能是咱們家族的遠房親戚金晨升假扮的!”
金長青聞言,手中的筆猛地一頓,墨汁在宣紙暈染開來。他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金靈靈,莫要胡說。你為何會有這般荒謬的想法?”
金靈靈急切地比劃著,將自己這些日子的觀察與發現一股腦兒說了出來:“父親,您不覺得塵落姐姐自去了冷家回來後的言行舉止都和從前大不一樣嗎?她的一些習慣、處事方式,都變了。還有,我暗中打聽,金晨升之前一直在外漂泊,行蹤詭秘,如今塵落姐姐歸來,時間上太過巧合。”
金長青面色陰沉,他靠在椅背上,目光緊緊盯著金靈靈:“就憑這些,你便斷定你姐姐是他人假扮?靈靈,自你母親出事以後,你也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你太草率了。金晨升,我倒是不知道有這麼個人,如果有,也不過是遠房旁支,多年來與金府甚少往來,怎會無端回來假扮你姐姐?”
金靈靈還欲爭辯,金長青抬手製止了她:“好了,此事就此打住。我知道你一心想為你母親查明真相,可也不能胡亂猜忌。你塵落姐姐的信我都看過,她信中所言之事,絕非外人能知。”
金靈靈咬著嘴唇,眼中滿是不甘:“父親,我真的沒有看錯,我……”
“夠了!”金長青提高了音量,臉上閃過一絲怒色,但很快又強壓了下去,“靈靈,我已對你約法三章,你既回了金府,便要遵守規矩。你若再這般胡鬧,肆意妄為,我也護不了你。”
金靈靈看著父親嚴肅的神情,心中委屈不已,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父親,我只是不想再被人矇在鼓裡,我想知道真相。”
金長青緩了緩語氣,說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可如今金府面臨諸多困境,內憂外患,容不得你這般任性。你且安分守己地待在府裡,莫要再生事端。至於你說的這些,我自會暗中查探。”
金靈靈心中雖有不滿,但見父親態度堅決,也只能點頭:“父親,我知道了,我會小心行事。只是,若有任何發現,還望父親能第一時間告知我。”
金長青微微點頭,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對了,你二叔也回來了,你儘量不要打擾到他,自己早些休息。”
金靈靈轉身離開書房,腳步沉重。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愈發落寞。
而書房內,金長青望著金靈靈離去的方向,重重嘆了口氣。他深知,金府如今已深陷泥潭,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
金靈靈的話,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