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還好吧?有沒有受傷?”
張樹豐連忙安慰道:“孩子,別擔心,我們都沒大礙,只是剛剛踏出揚州城不久,就不幸被他們給抓回來了。”聽到這番話,奚夢潔那顆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下了一些,但眼中依舊充滿了憂慮之色。
然而,就在此時,一旁冷眼旁觀的奚俊秋卻突然插話道:“夠了!別忘了,我才是你的親生父親!他們只不過是你的外家人而已,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奚夢潔聞言,不禁怒目圓睜,狠狠地瞪向自己的父親,咬牙切齒地說道:“父親?您還配得上這個稱呼嗎?將我視作棋子隨意擺弄,甚至不惜犧牲我的幸福來換取利益,如今更是又把我的親人們抓回來,這樣的您,又怎能稱得上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呢?實在是令人發笑至極!”
張樹豐見此情形,亦是義憤填膺,指著奚俊秋破口大罵起來:“奚俊秋,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你還有何臉面自稱是夢潔的父親?你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知憐惜疼愛,反而與那殺妻兇手勾結在一起,沆瀣一氣,你們才是真正的蛇鼠一窩、一丘之貉!夢潔乃是我張家的血脈,與你毫無關係!”
奚俊秋面色陰沉地說道:“哼!若不是我出手相助,你們早就命喪黃泉了。如今竟然還有臉來責怪於我?我的好岳父大人吶!”
張樹豐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閉嘴!你這無恥之徒,根本不配稱呼我為岳父。老夫此生最為懊悔之事,便是將愛女許配與你這般狼心狗肺之人!”
奚俊秋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冷冷地說:“從今往後,你們便老老實實待在此處庭院之中,未經我的允許,休得邁出此地半步!”
張樹豐氣得渾身發抖,質問道:“你這究竟是何意?莫非想要將我們軟禁於此不成?你又有何權力如此行事?”
奚俊秋雙手抱胸,傲然說道:“就憑我乃堂堂揚州知府,在此地,我所說之話便是律法,無人敢不從!”
一旁的張啟文義憤填膺地喊道:“即便你貴為知府,也不可肆意妄為!”
就在此時,一個身影從黑暗處緩緩走出,正是姚霆林。他面帶陰險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奚兄,這些傢伙冥頑不靈,不知好歹。你一片好心給他們一條活路,他們確是不領情呢,依我之見,不如索性將其一網打盡,全部斬殺,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