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王豆豆想了想,如搗蒜般搖頭:“都已經交代清楚了!”
薛雲宣面沉似水,眼神堅定地抬起手來,示意眼前之人簽下字據並按下手印:“帶上他,取好相關物證,隨本姑娘一同前往大理寺,將那惡賊蔣石告發!”
大堂之上,端坐著威嚴莊重的程子康,他目光如炬,凝視著這位前來報案的女子,緩聲問道:“你當真要狀告蔣石此人?”
薛雲宣挺直身軀,義正言辭地回答道:“回稟大人,正是如此。小女子要狀告這蔣石行騙重婚之罪,他趁家父病重垂危之時,花言巧語欺騙家父,逼迫我下嫁於他。更有甚者,此獠竟敢買通殺手行兇滅口,實乃無法無天之舉,請大人明察秋毫!”言罷,她毫不猶豫地將手中掌握的證據遞與一旁的衙役,再由衙役轉交至程子康手中。
程子康仔細審視完這些證據後,臉色愈發凝重,當即下令道:“速將罪犯蔣石押解至此!”
不多時,蔣石被帶入堂內。他一眼望見薛雲宣,頓時面露驚惶之色,口中不住哀求道:“娘子啊,你務必救救為夫啊,為夫實在是清白無辜啊!”
恰在此刻,原本負責牽拉靈柩的洛輕衣與安王也匆匆趕至大理寺。程子康見狀,趕忙起身施禮參拜:“微臣拜見安王殿下。”
安王微微頷首,表示免禮之意,緊接著催促道:“既然屍首已然運抵此處,速速尋得仵作查驗屍體,務必還給逝者一個公正裁決!”
程子康連連點頭應和,表示贊同,並以極快的速度向身旁的手下下達指令,讓他們趕緊將棺材蓋子開啟,請經驗豐富的仵作上前對屍首展開詳細的查驗工作。與此同時,他再次發號施令,要求眾多衙役堅守崗位,全力維護好現場的秩序,務必保證整個檢查流程能夠平穩、順暢地推進下去。緊接著,一名衙役奉命將李秀蓮從房間裡帶出。
此時的大理寺外,早已被圍觀的人群圍得水洩不通,人們一層又一層地聚攏在一起,焦急地等待著這起案件最終的審判結果。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好奇與期待的神情,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
站在一旁的蔣石,心中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不安,暗自祈禱著由於時間過長,仵作無法準確判斷出死因。然而,事與願違,仵作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後,得出結論:死者離世大約已有三個月之久,其致命傷位於胸前位置,那是一處深深刺入心脈的刀傷,致使其一命嗚呼。
當聽到這個訊息時,李秀蓮頓時悲慟欲絕,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湧而出,她哭得撕心裂肺,身體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昏厥過去。
見此情形,程子康毫不猶豫地一拍案板,大聲呵斥道:“蔣石!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以辯駁的?”
面對確鑿無疑的證據,蔣石卻突然變得癲狂起來,口中不斷念叨著:“這一切都是虛假的,都是捏造的,絕對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絕不相信!”
這時,洛輕衣挺身而出,義正言辭地說道:“蔣石啊蔣石,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自認為能夠掌控全域性,殊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早已破綻百出。”
隨後,薛雲宣也開口發言:“蔣石,王豆豆已然將你買兇殺人之事全盤托出,難道到了此時此刻,你仍舊不肯認罪伏法嗎?”
聞聽此言,蔣石怒不可遏,破口大罵道:“真是世態炎涼,人心叵測!一旦失勢,便遭眾人唾棄,你們全都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薛雲宣輕啟朱唇,語氣淡漠:“蔣石,簽了這封和離書,我們從此便如那分飛的勞燕,各奔東西。”
蔣石扯開嗓子大喊:“你休要妄想,我便是死,也是你薛家的女婿!”
薛雲宣怒不可遏:“你簡直是痴人說夢,你根本不配!”
“啪!啪!啪!”三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