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我的。”三人尋聲而去,只見嵇瀟丞不知何時出現在樓梯口。
“瀟丞哥!”
“阿哥。”
“瀟丞兄不是去南邊巡查去了嗎?”張梓垚問道。
嵇瀟丞微微一笑,“相忘用祝香咒通知了我,我便馬上趕回來了,試試我的羅盤。”
嵇瀟丞掏出羅盤運動真氣,可嵇瀟丞的羅盤也開始只在原地轉動,並不指向任何一處。
“咦,怎麼連瀟丞哥的羅盤也不指向了。”
嵇瀟丞笑道,“可能我的羅盤也不中用了吧。”
“這可真是奇怪了?”
就在幾人正在撥弄羅盤時,一陣刺耳吼叫的聲再次傳來,“張梓垚!!!你杵在這幹嘛呢?!!!!辦公室的活你幹完了嗎?!!!!我是不會管的!!!!你就自己一個人幹吧!!!!”
四人抬頭看,只見水純嫣叉著腰站在樓梯口,母夜叉的五官擰成一團,就著極短的黃毛,就像琦伽山菜市場邊的母野狗。
張梓垚默默收起羅盤不再言語,嵇瀟丞看不過去便道,“水主簿,是我有事找張老師的,請你不要苛責於他。”
水純嫣見是嵇瀟丞不好直接斥責,便道,“我管教我的人,關你屁事!”
相忘和羨君第一次在學院見到如此粗俗不堪之人,不禁都怒目而視,嵇瀟丞卻不惱,“水主簿,巴陵大學是教學育人的地方,夫善國者,莫先育才。育才之方,莫先勸學。你來巴陵大學之後好像從來沒進過課堂給學生們講過課,倒是隻有張老師一人進班講課,你如此斥責張老師,為免太過分了吧?”
楚水嫣沒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嵇瀟丞竟然會出口維護張梓垚,且句句在理,讓人無從辯駁,只得向張梓垚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說完便揚長而去。
見到楚純嫣離去,羨君笑道,“得虧一陣清風將這老婆子給颳走了。”
相忘則走到張梓垚身旁輕輕拂了拂張梓垚的背,幫他順順氣,張梓垚感激似的看了相忘一眼。
嵇瀟丞道,“今天這個事太古怪了,咱們各自小心,我再去查檢視,相忘,羨君你們先去上課吧,梓垚,你跟一起去吧。”
“好的,瀟丞。”
相忘躬身向嵇瀟丞和張梓垚行禮,行完禮便朝走廊盡頭走去,羨君也忙行禮,見相忘又不等自己,羨君叫道,“小呆瓜!等等我呀!!!”說完便向前追趕相忘。
見到兩個歡喜冤家又開始打打鬧鬧,嵇瀟丞忍不住莞爾,餘光瞟到張梓垚面含愁色,便勸慰道,“梓垚,我們做不到讓所有人滿意,看開些,再說了,牛踩了你一腳,你總不能去踩牛一腳吧。”
聽到一向溫潤如玉的嵇瀟丞說出如此話語,張梓垚吃了一驚,但心裡也覺得舒服了不少。
見張梓垚臉色和緩了不少,嵇瀟丞微笑道,“梓垚,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但終究會有那麼一兩件事是如我們意的,想到這個,我們也會開心的。”
張梓垚點了點頭,問道,“瀟丞兄如意的那件事可否方便告知?”
嵇瀟丞解下腰間玉簫笑道,“這就是我最如意的事,我可以用時常吹奏,並且還可以教授學生,何樂而不為。”
“瀟丞兄的心態值得我學習。”
嵇瀟丞看向遠處的南湖道,“梓垚,不如我們去雲夢臺看看。”
“好。”
兩人從宮鶯轉旁的迴廊直接穿過波兮堂直接步入雲夢臺,嵇瀟丞掏出羅盤,可羅盤上的指標還是原地打轉。張梓垚也掏出羅盤,羅盤也是原地打轉。
張梓垚不免有些沮喪,嵇瀟丞寬慰道,“不妨事,我們再找找看。”
嵇瀟丞又道,“梓垚你看,雲霧消散了,在雲夢臺觀賞南湖的景色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