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師好。”
“老師好。”
“你們好,我出來透透氣,來迎迎你們,走吧,毛老師和阿孟等半天了。”
相忘道,“毛老師?可是毛蘭君老師?”
葉若耽點頭,“正是。”
“白鷺舞的開拓者,九州第一代白鷺王。”
“你們知道的還挺多的。”
“九州第一代白鷺王誰人不知,再說了您可是第二代白鷺王呀。”
“哈哈,羨君這張嘴呀。”
羨君笑道,“毛老師是把白鷺舞從一個地方舞種變成了享譽全國,讓全國各高校都設立了專門的白鷺舞這門課程,葉老師可是讓白鷺舞走出國門,享譽世界了。”
葉若耽道,“我是站在前輩們的肩膀上進行努力,沒有前輩們打下的基礎,我也不可能取得今天的小成績。”
相忘道,“老師,您太謙虛了。”
劇院外面不少的工人師傅正在進行維修,牆面粗糙不已,堆滿了廢棄物,劇院的牆上畫著一幅巨大的山水畫。
葉若耽道,“本來想用細小鋼絲擰成線條,然後做成白鷺狀,可造價太高了,後來他們說乾脆葉老師你來畫幅畫吧,我說行,就這麼先應付著吧。”
相忘和羨君隨著葉若耽進入劇場,彷彿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美輪美奐的舞美,舞者們翩翩起舞。
相忘不由感嘆劇場外是市場的實際,劇場內是葉若耽的實際,兩個都很真實,都是真實的世界。
只見臺下坐著兩人正在觀看舞者表演,一人是齊孟,另一人雖年事已高,但難掩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優雅氣息,彷彿積年的老酒源源不斷散發出濃厚的韻味。
齊孟道,“都來了,快來見過毛老師,老師,這就是我跟您提起過的兩個孩子,這是相忘,這是羨君。”
毛蘭君微微頜首,笑道,“果真是兩個齊整孩子,這是兄弟兩個吧,長的挺像的。”
相忘尚未說話,羨君笑道,“您的眼光真好,我們就是兄弟兩個,雙胞胎兄弟,他是哥哥,我是弟弟。”
毛蘭君笑道,“哈哈哈,這孩子會說話。”
葉若耽道,“小常別鬧了,毛老師難得來一次。”
毛蘭君擺擺手道,“無妨無妨,若耽,剛剛我都看完了,都跳的不錯,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葉若耽道,“老師,我的年齡也不小了,這出舞劇就是我的告別之作了。”
毛蘭君喃喃道,“小若耽今年也54歲了,歲月不饒人呀。”
葉若耽道,“是呀,跳完這部舞劇我就徹底退居幕後了。”
齊孟道,“這部舞劇是你舞蹈生涯的總結。”
葉若耽道,“是的,白鷺舞我跳過很多次,有《白鷺靈》、《白鷺戀》、《白鷺魂》,但這些篇幅都不足以表達,所以我編排的這部舞劇《白鷺》有足夠的篇幅來進行表達,也是對我們九州白鷺舞發展到現在的一次歸納總結。”
齊孟道,“將來就算我們不在了,白鷺舞依然傳承著。”
葉若耽道,“是呀,白鷺飛向全世界,有九州人在的地方就有白鷺舞。”
毛蘭君道,“當年我也是在京畿歌舞團退休之後便立馬回到了巴陵,白鷺飛得再遠,最後還是要回到巴陵,回到雲夢。”
齊孟道,“我可比不上兩位,我這隻白鷺一直就呆在巴陵沒飛出去。”
毛蘭君道,“何必自謙,當年你也可以飛,是你不願意飛,這樣也好,若是白鷺都飛走了,巴陵可就沒有白鷺了,得有白鷺去尋找天地,也得有白鷺守住巴陵,守住雲夢,看看,臺上的這些白鷺們,還有這兩隻小白鷺,這也有你的功勞。”
相忘和羨君聞言相視一笑,毛東君道,“我說若耽,都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