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學,以後可以說是毛老師的學生了。”
羨君笑道,“毛老師的學生?那不豈不是相忘的小師叔了?哈哈。”
“無聊!”
中秋節剩下的假期相忘和羨君幾乎全天跟著毛蘭君排練,毛蘭君雖年事已高,但動作的靈敏度絲毫不輸年輕人,有時連相忘和羨君都覺得體力不支,毛蘭君擦了擦汗依著拔乾笑著搖了搖頭。
羨君忍不住問道,“老師,這就是最初的白鷺舞嗎?”
毛蘭君道,“這是我的老師教我的,最早在巴陵,白鷺舞都是男的跳,白鷺舞開始由男到女,就是從我開始。”
相忘見毛蘭君說的風淡雲輕,但當時面臨的困難可想而知。
羨君脫口道,“老師,當初那幫男人一定刁難您吧。”
毛蘭君笑道,“荊楚人一半是水,一半是火,看似柔和,實則堅韌,吃得苦,耐得煩,霸得蠻,不怕死,他們刁難我不怕,好在我有一位好老師。”
自從相忘與毛蘭君相識,毛蘭君總是嘻嘻哈哈的,可提到自己恩師時,毛蘭君肅穆道,“毛湘恩師,至今不敢忘。”說完朝南方微微拜倒。
緊接著毛蘭君比劃了幾個動作更加勇猛有力,毛蘭君道,“這便是毛湘恩師傳給我的,最初便是如此,後來我把它們都化為了柔性的動作,現下傳給你們兩隻小白鷺也是緣分。”
相忘和羨君忙向毛蘭君行禮,毛蘭君點點頭,兄弟兩個忙施展動作,毛蘭君笑道,“學的挺快,大有毛湘老師之風,好好學,把毛老師所學發揚光大。”
羨君笑道,“您就請好吧,看我們兩隻小白鷺,對吧,相忘。”
“哼。”
“切。”
“哈哈,這兩隻小白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