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坐,還和首長的女兒坐那麼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首長的女婿,小子,作為過來人我可告訴你,當警務員就做好本職工作,別一天到晚想著攀龍附鳳,司令員的女兒不知多少人想著娶,你可得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才行,就算家庭困難也別想著透過這樣的方式來改變命運。”
羨君等人聽到金光這話無不抿嘴偷笑,田御龍更是忍不住“哈”的一聲笑出聲來,端莊如齊孟也不禁莞爾,臉色不太好的寧倩也不由臉變微笑,白顏琅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甚是難看,彭軍官尷尬的咳嗽了一下,道,
“小金,你這張嘴還是和以前一樣厲害,這不是我的警務員,是我的女婿。”
“呦,是嗎?小夥子真不好意思,把你這司令員的貴婿當成警務員了,我想著司令員的女兒一般都嫁的非富即貴,再不濟也會嫁給大軍官,誰會想到嫁給這麼一個小副連長,恕我眼拙,真不好意思。”
白顏琅臉色更差,還是彭軍官開口,“小光,不說這些了,咱們來乾一杯吧,這有多少年沒一起喝過了。”
“那是那是,你還記得嗎?有一次聯誼,咱倆都喝醉了被戰友們送到了戰地醫院,結果咱倆在醫院裡唱起了沙家浜。”
“我怎麼會忘記,哈哈。”
“對了,老彭,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我閨蜜兼同事,這些孩子都是我的愛徒,今天你怎麼會來巴陵大學?”
“我的女婿老家在荊楚,他又在巴陵大學讀過一年,大二休學去當兵,這次回來走走親家,順道來他的母校看看。”
“這樣呀,那你快當外公了吧?”
彭軍官臉色微轉,“還有一段時間,不快也不慢。”
飯後金光和齊孟陪同彭軍官遊覽雲夢澤,相忘等一行人則在汴河街的一間茶樓閒坐。剛入座不久柳依便拉了彭菱洲去看汴河街的首飾,相忘等人去去到外面的雅間,只餘下寧倩和白顏琅。
“對不起。”
“這句話我不想聽。”
“小倩,這輩子咱倆註定是無緣了,以後你有什麼難處,只要我能辦到,你儘管開口。”
“我記得那年你的獎學金被剋扣,我去北院計財處為你討要,計財處的那個老堂客刁難了我半天才拿到。”
“小倩,我。”
“我記得你剛入伍的時候,總想吃豆腐乾和麻辣魚,我的兼職工資不多可,每月按時給你寄過去。”
“小倩,別說了,對不起。”
“為你付出那麼多,換來的卻是一句對不起。”
“小倩,我能怎麼辦?我的家庭情況你也知道,我小時候我媽就拋棄了我們父子,我爸長年在外打工,五十幾歲的人還在工地上幹體力活,我從小是爺爺奶奶帶大的,他們現在身體也不好,我如果不這樣做,豈不是很不孝。”
“沒人攔著你盡孝,你走之後,你家裡一直都是我在照顧。”
兩滴淚珠落入塵埃,寧倩淡淡道,“白顏琅,我寧倩寧可別人欠著我,我也不願欠著別人。”
寧倩從手腕上褪下一串手珠,“這串手珠是那年在玉佛寺你求來的,本來是一對,現在我把我這一串還給你,祝你和彭菱洲白頭到老,我們的緣分止於此,後會無期。”
語音猶繞,寧倩離去,“小倩!我對不起你,只能來世再報了!”
寧倩乘門而出,相忘見此,心想事情已有了結,多說無益。
漁舟唱晚,洞庭君山追晚霞。
“小光,下次再見不知又要到什麼時候了,保重!”
“老彭,別矯情了,來日方長,下次見面再好好喝一杯。”
“沒問題。”
彭菱洲道,“謝謝你們以前對白顏琅的照顧,以後有時間來我們這玩。”
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