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模樣也跟華瓊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這雙眼睛,跟華瓊和相忘的一模一樣。”
羨君笑道,“學姐,您的眼神可真好,我跟相忘就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章兮與哈哈笑道,“這要不說,我還真以為華瓊當年生的是一對雙胞胎,哈哈。”
齊孟端來米湯道,“行了,先吃點東西吧。”
章兮與接過米湯道,“阿孟,真沒想到還能喝到你做的米湯。”
齊孟道,“那我可要好好說說你了,為什麼來巴陵也不跟我們說,早年你一意孤行就不多說了,為什麼回來了也不說,要是早點說,不是就沒有這個劫了。”
章兮與扒拉著碗道,“咱們三個是最要好的朋友,都說我們三性格天差地別,你生性嚴肅,華瓊活潑,我溫順,可其實咱們三個骨子裡都一樣,都是最為執擰的人,認準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所以咱們三個才能成為最要好的朋友。”
齊孟沉默不語,章兮與又繼續道,“當年粟奶奶說只要自己認定的事,就算撞的頭破血流,也沒有遺憾。”
齊孟道,“粟老師的確這麼說過。”
章兮與道,“我們都堅持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如何,都不曾後悔。”
齊孟道,“我不後悔,華瓊不後悔,就算是粟老師到最後一刻也沒後悔過。”
章兮與道,“是呀,粟奶奶說只要將自己的想法堅持下去,便是不枉來這世間一場。“
齊孟眼睛微潤,看向窗外,彷彿看到多年前粟順南帶著自己姐妹三人在練功房翩翩起舞的場景。
章兮與知齊孟心中所想,看著手中米湯,不由想起,這米湯還是粟順南教自己三姐妹做的,可三人中只有齊孟做的最像粟順南,一切都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