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哥,你親哥。”
見羨君還在難捨難分,相忘扯著羨君就走。沿著楊柳陌行了一會,兄弟倆到了雲夢臺,戴恭緒、齊孟和嵇瀟丞早就到了。
見著三位師長,相忘躬身行禮,齊孟見兩人滿頭大汗,尤其是羨君一臉意猶未盡樣,不滿道,“小常,你又帶小吳到哪裡瘋去了?”
羨君笑道,“為什麼是我帶相忘瘋,而不是相忘帶我瘋呢?”
齊孟道,“要是相忘能帶你瘋,那南湖水都要乾了。”
羨君笑道,“齊老師說話越來越幽默了。”
齊孟正想開口,嵇瀟丞微笑道,“阿姊,年輕人活潑開朗好動些好。相忘從小到大就是太安靜了,羨君多帶帶,相忘的氣色都好了不少。”
相忘道,“阿哥慣會說笑的,整天我都被他煩死了。”
嵇瀟丞笑而不語,戴恭緒道,“我在畔湖灣發現了些異變薲草,大家看看。”戴恭緒從口袋裡掏出一些狀如葵菜的植物。
“崑崙之丘有草焉,名曰薲草,其狀如葵,其味如蔥,食之已勞。”
戴恭緒笑道,“相忘果然博學,不過這些薲草才剛開始異變,食之還不會忘憂。”
齊孟和嵇瀟丞分別拿了幾株察看,齊孟不禁皺眉,“這種毒草該全部剷除。”
嵇瀟丞微笑道,“阿姊,無妨,送去林春滿,君異兄必有妙用。”
嵇瀟丞掏出紙符,念個咒,將紙符丟擲,紙符化作一隻信鴿飛向西南方。
齊孟道,“還是瀟丞想的周到,我們在三眼橋倒沒發現什麼明顯的異常,不過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土地爺顯靈了。”
“土地爺顯靈?!”
“我們離開的時候,土地爺神像不停的閃著紅光。”
戴恭緒聽後道,“十年前土地爺也顯靈報警過。”
聽到十年前,嵇瀟丞不由眼神黯淡了些,相忘知其故,拍了拍嵇瀟丞的手背,嵇瀟丞微笑點頭。
戴恭緒又問向相忘和羨君,“小夥子們,你們有什麼發現?”
相忘便將發現無支祁的事情簡要的說了說,戴恭緒問道,“無支祁的影子還在嗎?”
相忘答道,“還在。”
戴恭緒道,“領我們去。”
五人運起健步飛,一躍而上,片刻便到了‘爰伐’。相忘指向前方道,“眾位師長請看,便是蘆葦蕩處。”
蘆葦蕩處無支祁的影子還未完全消散,戴恭緒看後道,“無支祁歷經千年依舊鎮守著巴陵,可敬可嘆。”
羨君問道,“這其中又有何典故?”
戴恭緒道,“千年前惡龍肆虐,九州各地災難不斷,當時水獸好為害,禹鎖于軍山之下,其名曰無支祁,其形若猿猴,金目雪牙,輕利倏忽”。
相忘也道,“禹理淮水,三至桐柏水,功不能興。禹怒,召百靈,應龍搜逐之,乃獲淮渦水神,名無支祈,形若猿猴。”
戴恭緒道,“後來蛟龍作亂行至巴陵,從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無支祁一族與惡蛟拼死搏鬥,才擊退惡蛟,保住了巴陵,可惡蛟雖敗走,無支祁一族也盡數形神俱滅,巴陵百姓感念恩德,立廟供奉,可即使歷經千年,無支祁的怨念依舊沒有消散,出現邪祟之物,便能將其給引出來。”
羨君想了想道,“那獨孤一族。”
戴恭緒道,“獨孤一族可悲可嘆,獨孤一族是創世以來神族的後裔,該族不光法術高明,而且德行高尚,以匡扶正道為己任,最為擅長封印術和通靈術,為天下所有族群所害。”
齊孟道,“法力強,德行又高,族中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邪惡者霸佔之,霸權者忌憚之。”
羨君道,“火藥桶埋下了,就等著人來拉引線了。”
齊孟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