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洛思謙沒一個人笑,更確切的說是沒一個人發出聲音,整個合唱教室都回蕩著洛思謙那滿臉褶子的醜臉發出令人作嘔的笑聲。
洛思謙唱了半天獨角戲會發現沒人附和自己便清了清嗓子繼續道,
“我覺得其實讀不讀大學作用不大,很多人沒讀大學不照樣過得很好,所以說,還是得自己有本事,當然了,這跟我們現在這個社會也有關係,有些人一出生就是別人的終點,所以說,你再努力也趕不上人家有背景,再努力又有什麼用呢?該吃的時候吃,該玩的時候玩,就比如我們音樂學院資源這麼好,男女同學都長的這麼好,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男同學可以出去找幾個富婆,女同學可以找幾個大款,讓他們心甘情願為你們掏錢,這就是你們的本事,我就後悔,年輕的時候沒找幾個富婆,這樣可以少奮鬥多少年,對不對,哈哈哈~”
說完又是一陣令人作嘔的狂笑,平日裡上課嘰嘰喳喳的學生此刻都石化了,由得洛思謙一人在講臺上自說自話,簡禮穎無奈道,“我真應該跟相忘一樣逃課。”
夢姝和寧倩投來贊同的目光,此刻被三姝唸叨的相忘並沒有在柳湖學院看賬本,而是正坐在鏡子前化妝。
“香香,可以嘛,才這麼幾次就把妝化的這麼好了,孺子可教也。”
“閉嘴!”
“我說相忘,你可別氣了,萬一把頭髮氣變形了,又得重新弄。”
“無聊!”
“切!”
“小吳,小常,收拾好了嗎?到你們了。”
“好了,好了,我們馬上到。”
看著相忘還在擦唇膏,羨君直接拿起口紅在相忘嘴上塗了一下然後拉起相忘就走,“走啦,大小姐,別磨蹭了!”
羨君拉著相忘跑到側臺,幕布拉開兄弟倆分立兩邊,相忘身著白色長袖搭配著花襯衫,寬鬆黑長褲,而羨君則是白色長袖搭配白襯衫,緊身乞丐褲,腰上都繫著橙色掛墜物。隨著音樂起,二人相視一笑便隨著音樂舞動,音樂節拍起,火光四射,踏浪而歌,臺下尖叫聲不斷。
在一旁觀看的執行導演忍不住對身旁的舞臺總監讚道,“多虧這兄弟兩個,不然疫情結束後我還不知道能不能開張。”
舞臺總監道,“何止開張呀,這兩兄弟都幫你把債務壓力減輕了不少吧。”
“是呀,所以我給他們的酬勞又增加了不少。”
“那是應該的。”
不一會兒相忘和羨君便跳完了舞,應觀眾的強烈要求又返場跳了好幾支舞蹈,羨君接過側臺遞過來的話筒向相忘拍了下手,相忘踩著風火輪下了場,羨君拿起麥克風朗聲道,“我的好兄弟先暫時失陪大家,就讓我為大家高歌一曲助助興。”
臺下尖叫聲不斷,人群高呼,“君羅帥!”“帥君君!”
羨君笑靨如花引聲而起,猶如九曲黃河,奔騰到海不復回,羨君歌聲一停,相忘立馬接上,如雲夢疑霧,恰若朝霞處露,柳暗花明又一村,臺下尖叫歡呼聲更大,引得相忘又連著唱了好幾首,最後在觀眾的依依不捨中才勉強散場。
散場後執行導演親手遞給相忘和羨君兩個厚厚的信封,由衷感謝道,“相忘,羨君,今天多虧你們了,不然今天我還開不了張。”
相忘和羨君接過信封,相忘躬身行禮,羨君笑道,“劉導,瞧您說的,要是沒有您,我跟相忘還不能開張呢。”
劉導笑道,“羨君就是會說話,今天你們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改天我們一起吃個飯。”
相忘躬身行禮
“拜拜劉導!”羨君拉著相忘就走,“相忘,我們吃什麼去?”
“不吃。”
“你不餓嗎?”
“不餓。”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