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好的,認識都快六年了。”
“亮亮,看來你很早就開始自食其力了呀。”
“是呀,我爸說我們家立家之本就是自強,所以只要稍微大了點就得開始自食其力。”
“不錯不錯。”
“看你打斷我的話頭。”
“哈哈,我錯了,你繼續。”
“這個阿姨,她跟我媽一年,可她的女兒比咱們都小,她女兒5歲的時候就跟她前夫把婚給離了,這個叔叔是她3年前找的,連證都沒領,那女的是她乾女兒。”
“那這樣說來就是非法同居了,也就是姘頭了。”
“差不多吧,後來我爺爺過世給我留了筆錢,我想買房子,就是這個阿姨給我張羅的,從看地段到裝修都是她張羅的,這個叔叔剛好就是做裝修的。”
“這樣說來他們對你不錯呀。”
“他們是對我不錯,逢年過節也去他們家吃飯,我也非常感謝他們為我張羅房子的事,但是我現在真的被他們搞的快崩潰了。”
“為啥快崩潰了?!因為裝修的事嗎?”
“不是,後來越來越熟之後他們對我就越來越過分了。”
“什麼個過分法?”
“比如上次巴陵搞藝術節,剛好那三天我們又剛好滿課,我白天在學校,中午和晚上都在南湖廣場,那天我忙了通宵,連續36個小時沒閤眼,正打算打個瞌睡,這個阿姨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裡,當時因為藝術節很多都是保密的,我就說阿姨,不好意思,不方便說,結果。”
“結果咋了?”
“她在電話那頭對我就是一吼罵,直接吼道,“說你在巴陵還是外地就可以了!!!!!!!””
“她腦子有病吧?”羨君忍不住罵道。
皓雪亮委屈道,“是呀,我當時累的要命,她還在電話那頭吼,我就直接跟她說,“阿姨,我們工作需要真的不能說,很多同事就是說漏了嘴結果被開除甚至坐牢,我真的不想這樣。”
“然後呢?”
“然後她就沒在電話那頭罵我了,說什麼只不過想問我有空了,約著一起吃飯如何如何。”
“那還算好了。”
“啥呀!大招在後頭呢!”
“啥大招?”
“過了一天,第三天我正在開會商量藝術節的細節處,先是這個叔叔給我發訊息,說我那天咋對阿姨說的話,說她在家哭了一天如何如何。”
“有病吧!”
“誰說不是呢,我當時沒多想就回了個資訊,誰知道當時資訊剛一回過去,這個叔叔立馬就打電話過來罵我,當時忙的要命,搞的我真的。”
皓雪亮說完氣息微急,過了這麼久,但是對皓雪亮的傷害依舊很大,羨君輕輕拍了下皓雪亮的手背,皓雪亮繼續道,“結果剛把這個叔叔的電話一結束通話,我媽就打電話過來,問這個事。”
“阿姨怎麼會?”
“因為之前我為了感謝他們,就讓我媽給這個阿姨打過電話問候表示感謝,誰知道這個阿姨直接打電話給我媽告狀,說我狠狠嗆了她,說我不尊敬她,害的我媽還得給她賠禮道歉!”
“真是腦子有病!”這下連羨君都生氣了,“明明是她傷害了你,她是施暴者,現在她倒變成受害者了。”
“誰說不是呢,可是房子裝修還是他們在弄走不能說不叫他們弄,沒辦法搞的我媽給他們賠禮道歉,說盡好話,我又請他們吃了個飯才擺平。”
看到皓雪亮白玉一樣的臉上愁雲慘淡,羨君此時有點同情皓雪亮了,羨君道,“那現在裝修完了,以後不來往不就行了。”
皓雪亮給羨君倒上茶道,“我也是這樣想的,等手上的錢足夠了,我打算這個阿姨買個金戒指,再給他們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