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自由,實現自由。”看著羨君這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相忘淡淡道,“我的夢想就是讓九州的文化能夠發揚光大。”
羨君笑道,“我還沒說完呢,實現了自由,自由自在,自然也能讓九州文化發揚光大。”
姚喆笑道,“說來說去,你們兄弟倆的夢想其實是一樣的。”
相忘冷冷道,“我才不跟他的一樣。”
羨君笑道,“香香,可不能這樣口是心非呀。”
“哼!”
“切!”
“哈哈,好了,我回宿舍了,相忘,明天的考試別忘了,羨君,再見。”
“再見,姚喆。”
“姚喆,再見。”
看著姚喆一瘸一拐離去的身影,羨君不禁感嘆,“姚喆真是值得我學習,如果我是姚喆這種情況,說不定早就自我了斷了。”
相忘道,“剛剛你說你的夢想,你的夢想不是這個吧?”
羨君笑道,“被你猜到了,怎麼說呢,這不完全是我的夢想,我還有一個就是。”
“找到玄英?”
“不錯。”羨君咧嘴大笑。
“我現在去漁晚齋,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呀。”
“明天我還有一堂考試,我要準備,你考完了沒什麼事了,不如找一下資料,準備一下我們新春音樂節的曲目。”
“行勒!”
“走吧。”
“走。”
羨君勾住相忘脖子,兄弟倆朝漁晚齋走去。
待到第二天相忘和姚喆將最後一科考完,整個巴陵大學的期末考試就全部結束了,最後一批學生收拾好行李離了校,巴陵大學進入了寒假期,待得學生們一離校,各處的野生動物們便蹦蹦跳跳的出來了,聽湖樓也關上了大門,用陸花至的話說是,一天的營業量還不夠水電費,還不如在家裡休息。
送走上官雄和田御龍,相忘和羨君便搬到了筐筥間,元旦一過,離藝術校考的時間就越來越近了,考前衝刺的學生們齊聚筐筥間,簡古存領著相忘羨君等人一時間忙碌不已。
這天剛為後天要參考的學生做完考前輔導,羨君伸了個懶腰道,“藝考生真不容易,文化生現在在家裡備考,父母在旁邊噓寒問暖,哪像藝考生這麼辛苦。”
簡禮穎道,“可不是嘛,那年藝考可把我累壞了,大冷的天在考場外一等就是一天,那次我剛把妝化好,穿雙高跟鞋,一出來就摔了一跤。”
“是不是直接摔到下水道里了?”
“呸!去你的!你才摔下水道呢。”
羨君轉了轉笛子,笑著躲向一邊,相忘道,“別貧了,跟我一起去做飯。”
“好勒。”
看著羨君蹦蹦跳跳跟在相忘後面,柳依不禁笑道,“看來羨君挺怕相忘的。”
簡禮穎不屑道,“他哪裡是怕相忘,他是閒著無聊才跟相忘去的,你看他絕對在廚房給相忘幫倒忙。”
只聽
“你在幹嘛,鍋都沒放進去怎麼就把米倒進去了!”
“我不是沒看清嘛。”
“淨給我找事。”
“切!”
“哼!”
簡禮穎和柳依聽罷相視一笑。
不一會兒相忘便收拾出了一桌子飯菜,簡禮穎夾起一塊魚吃後道,“相忘的手藝又長進了。”
羨君笑道,“將來要是誰嫁給我們相忘,那可真是有福氣,脾氣又好,又多才多藝,又會做飯。”
“那可不,嫁給相忘可真有福氣。”
“我說在坐的兩位美女就沒想法。”
“閉嘴!”
“無聊!”
簡禮穎和相忘同時出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