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君笑道,“那是,待會咱們好好喝一下。”
相忘道,“除祟禁酒。”
羨君道,“什麼時候有這個規定?”
相忘嗔道,“孤陋寡聞!”
“小呆瓜!”
“哼!”
“切!”
嵇瀟丞笑道,“哈哈,你們兩個呀,行了行了,走走,咱們快去,不然就沒得吃了。”嵇瀟丞笑著拉著兩個弟弟的手加快步伐朝前趕去。
來到兄弟酒店,眾人推杯交盞,有幾個唱起了漁歌,見齊孟招手,嵇瀟丞帶著兩個弟弟找了兩個位置坐下。
羨君打量著眾人,笑道,“降妖伏魔的時候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沒想到喝起酒來一個比一個灑脫。”
嵇瀟丞笑道,“大家雖然來自各行各業,卻都是修真之人,都是愛國衛道之人。”
“巴陵真是個好地方,瀟丞哥,咱們也來喝一杯吧。”
“好呀。”
羨君跟瀟丞碰杯,發現相忘未動,問道,“小呆瓜,你不喝嗎?”
“無聊。”
“哈哈,相忘從小就這樣,越逗他就越靦腆,相忘,除了邪祟,值得慶祝,喝一點吧,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抱著你,給你餵了一點,後來我不肯再喂,你直接搶過碗來喝。”
“哈,我們雅正的相忘兄還有這麼狂野的時候,哈哈。”
相忘漲紅了臉頰,輕碰嵇瀟丞道,“瀟丞哥。”
齊孟笑道,“相忘,該放鬆時就得放鬆,喝一點吧,不過是啤酒,待會又不用御劍。”
相忘端起啤酒跟嵇瀟丞和齊孟碰了個杯,羨君直接碰過來,道,“不跟我碰,看誰喝的過誰。”
“你不一定喝的過我。”
“切!”
“哼!”
嵇瀟丞笑對齊孟道,“這兩兄弟,當真是日月相輝。”
過了會,齊孟見眾人喝的差不多了,便讓大家各自回家休息,眾人紛紛道別,因都喝了酒,故打的的打的,坐公交的坐公交,齊孟叫了倆代駕,拉上嵇瀟丞和相忘羨君,一起回巴陵大學。
“齊老師,您不是有車嗎,而且您才喝了一點點而已。”
“喝了一點點都不能開車,這是規矩。”
“那倒是。”
黃昏下的巴陵街道人群熙熙攘攘,下班的人們,放學的孩子,沿街熱情叫賣的小販,黃昏時的巴陵才褪下炎熱,此時才感到秋季的涼爽之感。
“還是巴陵舒服,百越這個時候還是熱死了。”
“那你在百越豈不是終日不出門。”
“那怎麼行,那豈不是憋死了。”
“出門豈不是曬死了?”
“切!”
“哼!”
“這麼好的巴陵,可真得好好守護。”
相忘看著燈光下的羨君,因喝了酒,羨君白皙的臉頰隱約透出淡淡的胭脂色,更顯清秀俊美,宛若南湖碧波映暉,相忘心想這傢伙看似玩世不恭,實則憂國憂民,真有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巴陵巴陵古風。
相忘正想著,羨君拉過相忘的手,相忘正想掙脫,只見羨君丹目輕閉,呼吸輕浮,相忘苦笑不已。
不一會兒便到了希望門,齊孟和嵇瀟丞回北院,相忘扶著羨君道了別回南院,相忘見羨君醉的厲害,便背起羨君,夜幕降臨,燈光柔和,得並行下靜宜寧人。
羨君抱緊相忘脖子,喃喃道,“相忘,走慢一點,我胃不舒服。”
相忘一記白眼掃過。
“別翻白眼,討厭!”
“相忘。”
“我在。”
“別在走了。”
“放心。”
夜色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