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麼,他們好吃多少,再說了,他媽媽就快回來了。”
“要說這大姐也真是,明明是個大學生,卻嫁給這種人,三天兩頭給孃家找事。”
“行了行了,相忘,跟老娭毑進去。”
“他可以進去,這狗不能進去。”
“行吧行吧,相忘,把狗放下吧。”
小相忘把小黑狗放下,牽著老太太的手進去,誰知才轉身,一陣悲鳴聲,小相忘掙脫老太太的手,只見小黑狗被曹舅媽提起來直接摔到了牆上,小黑狗成了肉泥,小相忘抱著摔成肉泥的小黑狗哇哇大哭起來。
“吵死了!一天到晚不清靜!”一個啤酒肚的中年人端著碗從屋內出來,見著小相忘罵道,“這小畜生怎麼又在嚎喪!!!”
轉頭又對跛腳男子吼道,“吳用!!!管好你兒子,別一天到晚嚎喪!!!”
“老東西!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吳用拿著鐵鍬撲了過來,突然一個球滾了過來,直接把吳用推倒在地。
羨君這才看清是個非常肥胖一臉橫肉的殺豬佬,殺豬佬吼道,“死瘸子,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份上,我才不會讓你在這養豬,不想幹就滾!!!哎呦!!!小畜生!!!去!!!!”
小相忘撲過來咬住殺豬佬的肥豬蹄,被一把甩開,吳用忙爬到前面接住小相忘。
“行了,別理他們了,進屋吧。”
殺豬佬和曹舅媽一起進了屋,老太太一臉悲憫卻被啤酒肚給扯進了屋。羨君瞧到這眼淚早就止不住了,可恨自己什麼也做不了,更加心疼相忘。
吳用抱著小相忘慢慢爬起來,拍了拍小相忘身上的塵土,將小相忘放在單車後座上,檢查了豬圈,推上單車離開,走前羨君只見吳用在豬圈外的苦蓮子樹下挖了個坑把小黑狗給埋了。
望著夕陽下走遠的吳用和小相忘,羨君一陣心酸,突然天旋地轉,羨君又墜雲端霧裡,羨君心想這次不會又要墜落吧。
“啪”的一聲,這次羨君落在了一個床墊上,陣陣哭聲傳入耳中,只見一個七八歲的男孩趴在一個老太太身上在哭,老太太慈愛的抓著相忘的手,費勁的從手上褪下一個玉串給男孩戴上。
“太奶奶!”
“小相忘,不要哭,太奶奶不過是去見太爺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嗚嗚嗚
“相忘,就算太奶奶不在了,也要好好活著,相忘呀,太奶奶真想看到你上大學呀,把畢生所學都傳給你。”
“太奶奶!嗚嗚嗚。”
只聽一陣尖銳的爭執聲傳來,羨君尋聲而去,不由一臉厭惡,曹舅媽正在跟甄華瓊高聲理論。
“姐,一個瘸子已經夠了,這死老婆子你還要管。”
“弟妹呀,你不能這麼說話,粟老師既是相忘的太奶奶,我的太婆婆,又是我的授業恩師,我得為她送終呀!”
“什麼太婆婆,他不過是吳用那死瘸子爺爺的填房,又沒有血緣關係,幹嘛管她,你還是趁這死老婆子沒斷氣,讓她快把遺囑立好,遺產都給你。”
“奶奶的遺囑早就立好了,她過身之後,所有的財產全部捐給巴陵大學孤兒院。”
“什麼!!!這死老婆子不把錢留給你!”
“夠了,弟妹,慎言!”
“慎什麼呀慎!真是的,我走了!”
見離去的曹舅媽,羨君心想這堂客走了也好,好讓相忘清靜會,突然一陣哭聲傳來“太奶奶!!!”
羨君趕忙和甄華瓊一起跑進病房,相忘號啕大哭,粟順南含淚而去,甄華瓊撲到粟順南身上哭了起來。
羨君見著痛哭的相忘和甄華瓊一陣心酸,走到相忘面前正想試著出言安慰,突然又一陣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