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懷空明,不縈萬物,見到這套首飾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古笠道,“這兩個美少年倒是挺用心的,準備了這套首飾,阿姊,剛好你看,幫我看看這是什麼符號。”
古笠拿起首飾盒中的胸針遞給長隱巾。
長隱巾接過胸針,胸針祖母綠打底,銀鏈鑲邊,整體是一個太陽形狀,胸針上刻著兩個小篆,長隱巾細看,分辨出是“忘”和“羨”二字。
長隱巾道,“是“忘”和“羨”二字。”
古笠樂了,笑嗔道,“他們哥倆可真有意思,把他們名字中的各一個字刻在首飾上當我的陪嫁。”
長隱巾笑道,“依我說,這倒有三層意思,一則,他們兩兄弟不能來親自向你道賀,首飾上帶著他們名字的各一個字,相當於他們本人來了。二則,連著他們哥倆的姓,“無忘”“長羨”,意為無時無刻都沒忘,“羨”就是思念,一直都在想著,這是祝福你們伉儷感情和順。三則,都是疫情時患難與共的交情,也是寓意友誼長存。”
古笠噗呲笑道,“阿姊,還是你有學問,能說出這麼多含義,我還真沒想到這麼多。”
兩人又說笑了會,從外面叫道,“古笠,婚紗和禮服送過來了,快出來看看。”
古笠道,“阿姊,走一起看看去。”
長隱巾笑道,“讓我也飽飽眼福。”
兩人走了出來,眾人拿著婚紗正在相看。長隱巾一眼看到婚紗的蕾絲花邊不似尋常婚紗的花邊,細看竟是竹葉紋。
古笠道,“阿姊,你看我這件婚紗是不是挺別緻的?”
長隱巾道,“挺漂亮的。”又看向一旁的新郎禮服,黑色的中山裝搭配著淺綠色竹葉刺繡,極為別緻。
古笠笑道,“阿姊,禮服是我特意定製的,重要的日子自然得用重要的衣服。”
長隱巾笑道,“那是自然。”
眾人拿著禮服說笑比劃,長隱巾撫摸著竹葉刺繡,平靜的臉上隱隱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憂傷,彷彿失去了什麼東西似的。
古笠看到長隱巾的表情知其意,便道,“阿姊,前天我收到了一份新婚禮物,挺有意思的。”
長隱巾笑道,“什麼禮物?”
古笠湊到長隱巾耳邊輕聲道,“牛公博、羊佛海和鄭恆聚眾淫亂被抓,被革職?,永不敘用?。”
長隱巾不發一言,只是撫摸著竹葉刺繡,古笠道,“開會通報時,我一臉苦大仇深,不過散了會,我可是拿了瓶酒去搖竹影喝了,慶祝了一下。”
長隱巾笑道,“我就喜歡你這個爽厲的勁頭,性情中人,以後的日子不怕過不好。”
古笠笑道,“那是當然。”
姐妹倆笑作一團,古笠原本還想跟長隱巾徹夜長聊,可第二天就是婚禮,在長隱巾的催促下,只得早早休息,為第二天的婚禮養精蓄銳。
到了第二日的婚禮,長隱巾收拾了一番來到宴會廳,只見每桌中間都擺著一個青花瓷,而青花瓷裡則插著幾根翠竹,舞臺背景也以翠竹為主。
長隱巾忍不住去撫摸翠竹,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隱巾阿姊!”只見一張俊俏的玉臉閃現。
長隱巾笑道,“翦亞,你這孩子,嚇了我一跳!”
翦亞笑道,“難得讓阿姊跑這一趟了。”
長隱巾道,“剛好這幾天村裡的病患們身體都挺好的,我也有空出來。”
翦亞讚道,“阿姊和農元大哥都是為國為民的人,甘願捨棄大城市的優越生活去鄉村工作。”
長隱巾笑道,“我可沒你說的這麼偉大,他繼承神農爺爺的遺志去研究雜交水稻,我不過是夫唱婦隨而已。”
翦亞笑道,“阿姊不必妄自菲薄,若你不支援,姐夫怎麼能去研究雜交水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