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兩個鬥嘴,嵇瀟丞、張梓垚和姚喆都忍不住莞爾,羨羅大聲道,“三春啟群品,寄暢在所因。仰望碧天際,俯磐綠水濱。寥朗無厓觀,寓目理自陳。大矣造化功,萬殊莫不均。
群籟雖參差,適我無非新。”
“不錯,羨君這詩不錯。”張梓垚讚道。
羨君抱拳道,“多謝梓垚哥誇獎。”
相忘不屑道,“得了吧,咱們今天所作這些不過附庸古人文風罷了。”
羨君笑道,“能背出來也不錯了,不就圖個樂嘛。”
嵇瀟丞也笑道,“對,羨君言之有理。”
當下幾人接著流水曲觴,真可謂
視聽之娛,信可樂也,眾人捧觴而飲好不樂哉,松竹挺巖崖,幽澗激清流。蕭散肆情志,酣暢豁滯憂。
酣暢淋漓之際,嵇瀟丞按起隨渡,簫聲空鳴,與水而動,一張一合,如同萬里山河取之不盡,相忘撫琴而和,簫聲漸弱,笛音升著,一琴一笛,相伴而歌,琴聲悠揚,笛聲清脆,相輔相成,如泣如訴,只聽笛聲一轉,琴聲緊焯,如萬川歸海,更如風林火山。
嵇瀟丞此時突然眉心一緊,張梓垚見狀問道,“嵇兄何如?”
嵇瀟丞掏出羅盤道,“似有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