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讚道,“阿孟,不,齊老師果然是名不虛傳,真是太陰星君下凡塵呀。”
相忘道,“齊老師不光法力高強,這舞蹈功底也是數一數二的。”
羨君道,“巴陵果然是藏龍臥虎的地方,我倒是有點好奇,齊老師的功底這麼好,為啥不像葉老師一樣出去闖蕩,而甘心待在巴陵大學教書呢?作為一個舞者,舞臺應該比講臺更有吸引力。”
相忘道,“小時候也跟齊老師聊過這個話題,齊老師說她喜歡舞臺,但更喜歡講臺,比起自己跳舞,她更喜歡看別人跳舞,欣賞別人。”
羨君道,“境界真高呀。”
“你們兩個躲在這偷看女生跳舞呀。”
相忘和羨君順著聲音看去,只見海瀚飛拿著鼓槌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
海瀚飛道,“相忘你也被羨君給帶壞了,躲在這裡偷看女生跳舞。”
相忘玉臉微紅,羨君笑著攬過相忘道,“海哥,還真讓您說對了,相忘暗戀班上的一個女生,他不好意思表白,只敢過來偷看人家,所以我陪他一起過來,給他壯壯膽,哈哈。”
“閉嘴!”
海瀚飛笑道,“哈哈,你們是找齊老師有事吧,你們再等一會兒吧,再過一會兒她們應該就下課了,齊老師最討厭人家打斷她上課,那會兒我跟你們一樣大,不小心打斷了她上課被狠狠收拾了一頓,哈哈。”
羨君笑道,“是不是急不可耐找嫂子,結果被齊老師給棒打鴛鴦了,哈哈。”
海瀚飛笑道,“當時巴不得24小時都見到她,結果逃課去找她,被齊老師狠狠收拾了一頓,不過,最後我們婚禮的主婚人是齊老師。”
羨君笑道,“巴陵習俗主婚人不都是父親或者叔伯嗎?怎麼讓齊老師主婚?”
海瀚飛道,“我從小父母雙亡,兩邊也沒親戚了,結婚的時候齊老師作為男方親長主婚。”
羨君訕訕道,“海哥,不好意思。”
海瀚飛爽然一笑道,“這有什麼,做人不能太玻璃心,不然早死八百回了,哈哈,行了,你倆再等一會兒,估計就下課了,我得回去備課了,走了走了。”
“海哥拜拜。”
“海老師再見。”
“再見。”
海瀚飛走後沒多久便響起了下課鈴,相忘和羨君忙進去,齊孟剛脫下水袖服,見到相忘和羨君便問道,“怎麼了?我記得今天沒有男班的形體課。”
相忘道,“老師,我們有事想要問您。”
齊孟道,“什麼事這麼久?”
相忘湊到齊孟耳旁道,“關於玄英的,我們找到了些許線索。”
正在用手絹擦汗的齊孟停了下來,緩了緩道,“去辦公室細說。”
柳依忍不住問道,“什麼事這麼久呀?”
羨君笑道,“相忘有喜歡的女生,不敢表白,來找齊老師幫忙,哈哈。”
“閉嘴!”
“無聊!”
相忘和齊孟同時出口訓斥,羨君鼓著腮幫子不說話,柳依見狀苦笑不已,相忘和齊孟快步出門,羨君趕忙跟上,到了辦公室,相忘說了事情的詳細經過,齊孟聽完後道,“兮與呀兮與,她跟你媽媽一樣倔。”說完又自嘲道,“咳,我跟她們何嘗不是一樣呢,這塊無字板相忘你斷定是兮與留下的,你有什麼打算?”
相忘道,“我想起章姨在我小時候送給我過一支毛筆,我想用這支毛筆說不定可以得到什麼訊息。”
齊孟道,“這也是個辦法,也罷,你回趟鋸齒口吧,你也好久沒回去了。”
相忘想了想又道,“齊姨,您可知道章姨這些年在哪裡?小時候經常見章姨,後來就沒見她了。”
齊孟緩了緩道,“這個地址你們去找找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