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嵇瀟丞笑道,“從南召飛回來必定累了,你們快去吃飯休息下吧,我跟齊老師還有事要說。”
相忘和羨君行禮告退,待兩人走後齊孟問道,“西北方出現邪祟與往年有何不同?”
嵇瀟丞道,“有所同也有所不同。”
“何解?”
“西北方出現的邪祟不似邪魔作祟,倒似人為所致。”
“西北修真者使用邪法?”
“這次我過去協助他們,發現西北內鬥厲害,此次的邪祟便是他們內鬥導致的,我擔心會不會禍及荊楚。”
“應該不會,西北離荊楚還有點距離,平息了邪祟就好。”
齊孟見嵇瀟丞似在努捏,便問道,“瀟丞,可還有什麼事?”
嵇瀟丞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見到相忘在羨君的影響下開朗了不少,覺得開心。”
齊孟似有不屑道,“好好的孩子被帶成了這樣,你還覺得開心。”
嵇瀟丞柔聲道,“學姐,相忘這孩子從小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因為家庭的原因,他這個年紀的男孩該有的活潑和外向他都沒有,羨君活潑開朗把相忘帶一帶也是好的。”
齊孟聽了沉默不語,隨即道,“也是,我看常羨君這孩子跟你甄學姐年輕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相忘倒不怎麼像華瓊。”
嵇瀟丞笑道,“那倒是,羨君這古靈精怪的樣子像極了當年的甄學姐,相忘這老成持重的樣子倒跟學姐您當年有幾分相似,不過也是,相忘是您一手帶出來的。”
齊孟笑道,“我看不止相忘,連你也學的跟常羨君一樣油嘴滑舌了。”
嵇瀟丞笑而不語,雲夢淺笑過,清風送客來,哪管他日事,自在此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