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你這位女主角是不是得扮上,正式的來一場呀。”
葉若耽笑道,“看我,光顧著聊天了,我現在就去換衣服,請大家稍等一會兒。”
羨君笑道,“今天我可是賺到了,聆聽了第一代白鷺王的教誨,還能欣賞第二代白鷺王的舞姿,相忘,你說呢。”
“一樣。”
“小呆瓜,多說兩個字會死呀。”
“哼!”
“切!”
毛東君莞爾道,“這兩隻小白鷺可真有意思,真像雲夢裡在搶小魚小蝦的小白鷺。”
齊孟道,“老師說的是,我們的傳承者。”
毛東君又道,“我記得順南作曲的《長相思》《長相守》《長相隨》《長相依》,她人早早去了,這四套曲子一直傳了下來。”
相忘聽此不由眼睛發紅,齊孟道,“老師,相忘和羨君便是順南老師的曾孫。”
毛蘭君柔聲道,“原來是她的曾孫,怪不得怪不得,順南也算後繼有人了,哦,幕布拉開了,演出開始了。”
只見臺上幕布拉開,一片江南水鄉般的淡淡水墨緩緩散開,幾隻白鷺立於水田之上嬉戲,水鄉間,白鷺跳躍著,這時一隻碩大潔白的白鷺輕輕跳起,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輕踩水波起,白鷺拳一足,月明秋水寒。
相忘此時覺得用詞語來形容葉若耽的舞姿都是多餘,真是仙子下凡塵,洗盡世間垢,不單單是擬人化的白鷺,而是白鷺之靈,美的讓人無法轉目。
天地初開,白鷺嬉戲,人與和諧,現代大現,白鷺泣血,與人訣別,恨別綿綿,披荊斬棘,與之重逢。
白鷺謝幕時,相忘輕淚別,羨君也不禁眼眶溼潤。
毛蘭君道,“看看,把兩隻小白鷺都跳哭了,這曲子是根據順南的那四首遺作修改的吧。”
“您記得不錯,正是根據粟老師的作品修改的。”葉若耽身著舞服輕躍而下,恍若仙子出水。
毛蘭君道,“跳的不錯,尤其是你旁邊那隻白鷺,更是不錯。”
“毛老師謬讚了。”
話音熟悉,相忘定睛一看,原來是柳依,化著妝,隔著遠這才沒有認出。
“柳依,跳的不錯呀。”
“謝謝,看看你倆,都哭了,快擦擦吧。”柳依輕笑遞過去兩張紙巾。
羨君笑道,“依依同學,是不是看到相忘掉淚心疼了?”
正在擦淚的相忘白了羨君一眼道,“無聊。”
羨君依舊沒心沒肺的笑著,柳依輕笑道,“羨君這張嘴呀,總能把相忘弄的哭笑不得。”
“那可不,哈哈。”
毛蘭君道,“我倒覺得,不如讓這兩隻小白鷺也上場,能增加些許韻味。”
齊孟道,“老師,他倆可不會跳舞。”
毛蘭君不急不忙道,“不會跳可以學嘛,再說了他倆主要負責進行伴奏,在伴奏的同時即興一舞,便可起到畫龍點睛的效果,再說了,既是順南的重孫,演奏太奶奶的曲子更合適不過了。”
葉若耽聽了半會道,“我之前總覺得缺點什麼,既然如此,不妨試一試,相忘羨君,你們意下如何?”
相忘尚未回答,羨君搶道,“自然是沒問題的,對吧,相忘,哈哈。”
相忘道,“自當效力。”
葉若耽又道,“阿孟,你覺得呢?”
齊孟道,“毛老師和你都這麼說,再說了當事人都同意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毛蘭君笑道,“阿孟說話還是如此特別,哈哈。”
葉若耽道,“老師,那這兩個孩子就麻煩你了。”
“說什麼麻煩呢,哈哈。”
齊孟道,“你們兩個可得抓住這個機會好好跟毛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