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甥忍無可忍,提起小桶去倒泔水,羨君見狀忙跟上。
“相忘,知道你沒吃,這是我剛買的新出爐的蛋糕,你先墊一墊。”
相忘賭氣不理,羨君笑了笑塞到相忘圍裙口袋裡。
“寧倩怎麼樣了?”
“哭暈過去了,禮穎她們在照顧她,沒事的。”
“那就好。”
“你什麼時候下班?”
“還要一會兒。”
“那我等你,待會咱們一起去看看寧倩吧。”
“好。”
相忘倒完泔水走進屋,突然一個小孩撲到相忘懷裡,相忘忙停下,小孩粉嘟嘟的笑臉,像未長開的小貓脆脆的叫道,“舅舅。”
相忘忙把孩子抱了起來,掏出羨君給的蛋糕餵給孩子,孩子接過蛋糕立馬噗呲笑開了。
羨君笑道,“相忘,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兒子呢。”
“無聊。”說罷指著羨君讓孩子叫叔叔,誰知孩子直接脫口而出“哥哥。”
羨君噗呲笑道,“不錯不錯,這個稱呼不錯,就叫哥哥。”話語間從相忘懷中接過孩子,孩子竟不認生,呵呵直笑。
這孩子乃劉水香和陸花至之子劉昚虛,乳名叫黃豆,和相忘極為投緣。
不到一會兒人流量開始減少,陸花至招呼相忘吃飯,當然了還有新認的外甥羨君,不過羨君因已吃過午飯推讓了一番之後,便抱著黃豆在一邊邊等相忘邊玩。
待得相忘用完飯離開聽湖樓時,黃豆竟扯著羨君的衣服不讓走,羨君笑著抱了起來哄了半天才肯放下,相忘不由酸溜溜一句,“每次我走的時候都沒這樣。”
“誰叫我長的比你帥呢?對吧,黃豆。”
黃豆笑嘻嘻拍著手,相忘輕輕點了點黃豆額頭,柔聲道,“走吧。”
“黃豆拜拜。”
“羨哥哥拜拜。”
羨君輕捏了下黃豆的小臉,與相忘一道出了東南交。
“今天你等我下班肯定有事吧。”
“瞧你說的,我有那麼現實嘛。”
“哼。”
“韓老師跟我說了,我的宿舍出來了,相忘,我可以跟你一起睡了。”
“呸!”
“相忘呀,人家都說你謙謙君子,竟然口吐髒話,真真乃是有辱斯文呀。”
“無聊!”
只見一陣煞氣從雲桐山旁的女生宿舍上方衝出,緊接衝出著一條金龍,金龍在不斷盤旋壓制煞氣。
相忘想到柳依等人都住在這裡趕忙向前去檢視究竟,才到女生宿舍門口金龍和煞氣“轟”的一下消失不見了,只見一貴婦立足宿舍門前,戴著美花草帽,一副彩光墨鏡,一身奶黃色紗裙,年紀約莫中年,雖已至中年,但臉上卻彰顯著歲月不肯停留的俏麗。
貴婦道,“哎呀媽呀,這巴陵大學怎麼搞的,這麼大一股煞氣,還好被我的佛光普照打散了。”
一個後生找了過來道,“金老師,找了半天您在這呀,音樂學院就在前面。”
貴婦道,“是嘛,那還磨蹭啥,咱們快走吧。”
見著貴婦離去的身影,羨君道,“真是瑤池王母下到凡塵呀!”
“無聊。”
“切!”
“哼!”
待到下午在音樂廳召開的全體師生會議上,院長柳曉風隆重的介紹了新來的現代舞老師—金光,正是下午施法的那位貴婦人,現代舞一直都是幾位老師混搭著授課,現在將現代舞大師金光請來了,學生們別提多高興了。
“謝謝,謝謝大家,我也是巴陵大學畢業的,能夠回母校任教,我感到既高興又榮幸,在今後的日子裡讓我們共同努力共同進步,謝謝大家。”金光說完起身微微欠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