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行了。”
竹卿靈讚道,“還是你有辦法,那咱們快開始吧。”
古笠道,“沒有伴奏你怎麼場?我咋跳?”
“伴奏來了。”羨君扯著相忘走了進來,“卿靈哥有需要,我等自當效勞。”
竹卿靈笑道,“看著羨君的笑臉,感覺所有的憂愁都消失了。”
羨君笑道,“是嗎?可有人就不喜歡我的笑。”
相忘嗔道,“你說誰呢?”
羨君笑道,“誰接話我就說誰。”
“哈哈,你們倆太有意思了,羨君天生一張笑臉,誰見了都愛,相忘則外冷內熱,你們兄弟倆剛好互補。”
羨君笑道,“卿靈哥說的在理。”
竹卿靈道,“都準備齊全了,咱們就走吧。”
“好勒!”羨君一馬當先還不忘拉著佯裝生氣的相忘,古笠忍俊不止道,“這兩兄弟呀。”也跟上,竹卿靈出門前最後看了眼辦公室,不做他想。
院中,相忘、羨君琴笛聲隨風而起,竹卿靈緩歌而吟,“悲哉于嗟兮,心內切磋,款冬而生兮,雕彼葉柯。瓦礫進寶兮,捐棄隨和。鉛刀厲御兮,頓棄太阿。驥垂兩耳兮,中坂蹉跎。蹇驢服駕兮,無用日多。修潔處幽兮,貴寵沙劘。鳳皇不翔兮,鶉鴳飛揚。乘虹驂蜺兮,載雲變化。鷦?開路兮,後屬青蛇。步驟桂林兮,超驤卷阿。丘陵翔舞兮,谿谷悲歌。神章靈篇兮,赴曲相和。餘私娛茲兮,孰哉復加。還顧世俗兮,壞敗罔羅。卷佩將逝兮,涕流滂沲。亂曰:皇門開兮照下土,株穢除兮蘭芷睹。四佞放兮後得禹,聖舜攝兮昭堯緒,孰能若兮願為輔?”
古笠頂碗拿盅踏樂而起,哀樂一起,院落中的人都聚集過來,眾人垂淚不語默默為逝者祝禱,長隱巾跪坐火盆前燒紙默唸,嵇瀟丞吹簫而合,畢方盤旋而歌。
待道場做完,拉遺體的車也到了走,嵇瀟丞見竹卿靈臉色沉重便出言勸道,“卿靈兄,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竹卿靈淡然道,“是呀,都是命呀。”
“卿靈哥!”只見一個小夥子從貨車上跳了下來。
“翦亞!怎麼是你?!”
跳下來的這個美少年正是翦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