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嵇瀟丞向老人行禮,忙道叨擾。
老人又看向相忘和羨君笑道,“這兩個小朋友倒是第一次見,蘭君,他們是?”
毛蘭君道,“他們是我新認識的兩個小朋友,說來跟我們還有段淵源,他倆是順南的重孫,小白鷺們,這是我親愛的先生,任鐸。”
相忘和羨君向任鐸行禮,任鐸笑道,“原來是順南的重孫,難怪長的這麼像,果然是親兄弟。”
羨君攬過相忘肩膀笑道,“爺爺您的眼光真好,看我跟我哥長的多像。”
齊孟不置可否,嵇瀟丞笑而不語,毛蘭君笑道,“行了,小白鷺們都餓了吧,老頭子,咱們開飯吧。”
任鐸笑道,“開飯開飯。”
幾人跟著毛蘭君進屋,雖是平常的農家菜餚卻風味獨特,再看到毛蘭君一臉幸福,羨君不禁羨慕不已。
毛蘭君笑道,“青菜是任老師自己種的,豬肉和雞肉也都是任老師自己養的,純綠色食品。”
嵇瀟丞笑道,“毛老師真是有福之人。”
毛蘭君道,“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便是最大的財富,其他的都是過眼雲煙。”
齊孟道,“毛老師說的是,活著最大,清淡最真,毛老師不少舞蹈的曲子都是任老師編的,這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侶。”
任鐸笑道,“當時在團裡她編舞,我編曲,相得益彰也是好的。”
毛蘭君嗔怪道,“當時你還不肯譜曲,最早還是順南幫我譜曲。”
任鐸道,“當時咱們還不認識,我自然得端架子,後來你都說我譜的曲子都沒順南的好。”
毛蘭君道,“那是自然。”
羨君笑道,“那這樣說來太奶奶還是兩位的媒人了。”
毛蘭君笑道,“也可以這樣說。”
任鐸道,“當時我聽著曲子過來,看到一個小姑娘在彈琴,一個在跳舞,看著看著就。”
羨君笑道,“就看上眼了,哈哈。”
毛蘭君笑道,“那確實。”
嵇瀟丞笑道,“原來還有這麼個故事,我都是第一次聽說。”
相忘留意到桌上擺著的相框中有張照片便是兩個少女,一個彈琴一個跳舞,彈琴少女正是年輕時的粟順南,而旁邊的一張照片則是年輕時的任燁拉著小提琴,毛蘭君隨樂而舞,毛蘭君見到相忘臉色有異,柔聲道,“相忘,順南看到有你們兩個這麼優秀的重孫,也欣慰了。”
相忘道,“也沒想到能在您這裡看到太奶奶年輕時的照片,真是有緣。”
毛蘭君道,“正是有緣。”
齊孟看了看時間便道,“時候不早了,咱們也叨擾了,不打擾兩位老師休息了,我們走吧。”
嵇瀟丞道,“正是,我們走吧。”
眾人起身告辭,毛蘭君和任鐸送至門外,齊孟和嵇瀟丞忙道“叨擾”,毛蘭君和任燁忙還禮,毛蘭君塞給相忘和羨君兩個荷包,柔聲道,“當年順南給我繡了好多荷包,今天找出來兩個,給你們兄弟,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相忘和羨君忙行禮致謝,毛蘭君拍拍相忘肩膀,相忘看到毛蘭君慈祥的面龐,彷彿看到了粟順南。
幾人再次行禮道別,便轉身離去,羨君問道,“咱們是御劍回去,還是打的回去呢?”
齊孟道,“無甚緊急的事,還是打的吧,節約靈力,這個地方也沒個公交,打的吧。”
嵇瀟丞接過荷包細瞧,道,“粟奶奶的手藝真好,我記得她老人家在我小時候幫我縫過幾次衣服,一點都看不出縫過的痕跡。”
齊孟道,“那個時候演出服壞了,粟老師幾針下去立馬就原模原樣了,當時這門手藝傳給了華瓊,相忘小時候不少玩具都是華瓊用舊衣服做的,簡直就跟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