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柳義雨叫那侍女把這兩對耳環給包了起來。
柳義雨還想到三妹可沒有手鐲子,想要給三妹買個銀鐲子給三妹當嫁妝的。
隨即,柳義雨瞧見櫃檯裡頭,有個刻有纏枝蓮紋的銀鐲子,銀鐲子也沒多少花哨的,柳義雨瞧著挺合適三妹的,當即,柳義雨也叫那侍女把那銀鐲子給包下來,那一兩五錢重的銀鐲子,標價則是二兩銀子的。
等柳義雨買完銀器後,把這東西放入自己懷裡頭,便往幾人匯合的地方走去。
今日,柳義雨來銀樓買東西,誰都沒告訴的,柳義雨既然買這些銀器給二妹和三妹當嫁妝的,這些東西提前也不告訴和拿給二妹和三妹。
等她們姐妹出嫁之後,柳義雨再拿出來。
柳義雨來到四人匯合一處後,周豪已經買好牛車,套好牛車,牛車上還放著柳義雨叫張成買下來的糧食,柳李氏他們已經坐在牛車上等柳義雨後。
柳義雨剛上來牛車後,張成把賣菜剩下來的六吊錢遞給柳義雨,周豪也遞給柳義雨二吊錢,說牛車講價下來,只花上八吊錢就買下來了。
柳義雨接過周豪遞過來的二吊錢後,心中動了動,點了點頭後,把這兩吊錢塞到腰間的荷包裡頭。
等柳義雨他們回家後,柳家幾個小的,瞧見自己買了牛之後,一個個的稀罕的連忙的喂著牛兒草兒吃,八妹還霸佔把牛車牽到牛棚裡頭去。
說以後牛兒要吃的草兒,她割給牛兒吃。
就這麼一天的時間,二妹領著周嬸子她們山裡頭空曠沒人的地方,就捉了近一百五十隻的鳥雀。
周嬸子和張嬸子兩人上手極快,加上正值年輕力壯有一股子的力氣,做起事兒來麻利,比起二妹他們還行,學會了之後,她們兩個各自領著一個小的分開捕鳥。
不過柳義雨也告誡了她們,這捕鳥的事情口風一定要嚴,不能夠洩露風聲出去。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柳李氏也同五弟和七弟兩人說了一聲,家裡頭買牛的事情,說道以後就用牛車接送五弟和七弟兩人。
“大姐......,二姐、三姐,這......”。今日自家孃親去還爺的錢,柳義昊是知曉的,柳義昊估摸著自己大棚裡頭的蔬菜賣價和賣了幾次後,也曉得自己差不多是收入了十幾兩的銀子,還上自家爺的銀錢也是應該的。
自家還上爺的銀錢後,應該是沒多少銀錢了,自家現在又買上了牛的話,怕是自家大姐是挪用了二姐和三姐兩人的聘金的銀錢了,頓時,柳義昊面上欲言又止,糾結的看了看自家大姐、二姐和三姐,隨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面色不由得暗了下來,有些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五郎,說話支支吾吾的幹啥?有話就說出來,沒話就不要說,還有,你大姐管這個家,家裡頭所有的銀錢,你們大姐都有權力處置,包括二妹和三妹兩人的聘金,以後四妹、六妹、八妹她們也是一樣,既然娘放權利給你大姐做這個家的主,以後你們大姐做的事、說的話,就是孃的意思的,你們都聽明白了沒有,二妹、三妹你們有什麼話說的”。一旁的柳李氏也聽的明白五郎話裡話外的意思,說自家大姐為了賣牛,怎麼能夠挪用二妹和三妹兩人的聘金的。
柳李氏也曉得,一家子如果有人有了猜疑,就會有嫌隙,不把事情說開,柳李氏怕他們兄弟姐妹離心,以後這個家會散了。
“娘,以前阿奶在的時候,就說過,咱家是大姐當家做主的,大姐做啥,二妹都沒有意見的,女兒曉得,大姐做啥,都是為了這個家著想的”。二妹這時道。
“是呢?娘,女兒也沒意見的,大姐想做啥就做啥,想買啥就買啥的,咱這麼大的一個家,都是大姐想法子賺來的呢?女兒想法簡單,跟著大姐走,就是對的”。這時,三妹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