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鑽動經筒誦經,似乎還要從另一個地方,重新召喚一次。
賀老六歪著腦袋朝著兩名喇嘛看了一眼,提了提褲子,將手中的狐刀向那邊用力一扔,
口中喊道,“去吧,小寶貝兒!”
隨著,一聲淒厲的狐嘯劃過長空,緊接著一名正在誦經的喇嘛身軀一陣顫抖,低頭一看,一把模樣怪異的短刀,從身後飛來,
正好貫穿在了他的後心,給他來了一個透心涼!
隨後,那名被狐刀前後貫穿的喇嘛,噴了一口血,洩了真氣,從天空中掉了下來,喝老六跑上前去,
再一次將那塊剛剛冒出黑氣的大餅踢飛,將狐刀從那名躺在地上的喇嘛身上拔了出來,
用刀尖指著那名看傻了眼的喇嘛,喘著粗氣說道,
“別他孃的再換地方。。。。請你孃家七舅姥爺了。。。。你六爺我歲數大了,跑不動了,再說。。。。也沒那麼多尿招待了,
趕緊的昂,下來,別等爺們兒我上去拽你!”
“你說你是西崑崙九字脈的人?你敢留個名號嗎?”
這時,那名剩下的喇嘛說話了,不過在他說話的時候,明顯身子在慢慢的向後移動。
“你姥姥個大伊巴狼的,你都知道我是西崑崙九字脈的,還留個屁名號啊?
聽好了啊,你六爺我祖上是西崑崙六字脈,鎮守西大門的鎮衛!
乞連城,就是你六爺我,你六爺我,就是乞連城!
記住了吧,記住了趕緊下來,大老爺們兒痛快點,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別磨磨嘰嘰,像個娘們兒是的!”
說著,賀老六手中暗自發力,緊握了握狐刀的刀柄,從那刀身之中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淒厲的狐嘯,
像是在向著對手挑釁一般。
“我西藏密宗與你西崑崙尚無仇怨,你卻害去了我師兄的命,乞連城,我記住你了!”
說著,那名喇嘛轉身朝著遠處的喜馬拉雅山脈快速的虛空飄走了。
賀老六見那喇嘛離去後,心中算是鬆了口氣,看來祖宗的名號多少在這些的古老宗教弟子心中有些分量,
他將手中的狐刀往肩膀上一抗,轉身便要往停車的方向走,但是卻猛然的想起了什麼,
轉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喇嘛,又望了望在夜幕下遠去的喇嘛背影,
心說,不對啊?一共是四個喇嘛,死了一個,逃走一個,應該還有兩個啊,如果還剩下兩個的話,
那個喇嘛不應該逃走啊?
想到此,他的心頭一緊,叫道,“不好,林家妹子!”
於是快步朝著停車的位置跑了過去,發現車仍然翻倒停在那裡,旁邊的地面上扔著一隻空的汽油桶,
哪裡還有林晴的影子?
賀老六一拍腦門兒,咧著嘴罵道,“唉呀,我糙你姥姥個大伊巴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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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福建,鼓浪嶼。
一身黨美式軍裝的郎天義,手中拖著大蓋帽,正站在一所老式別墅的門口的路燈下,看著手中的情報部門整理出來的,
關於陸長鶴的資料。
“去吧,看好你哦!”
趙凱文拍了拍郎天義的肩膀,眼睛習慣的眯成一條縫,露出一臉微笑。
郎天義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他,整理了一下系在領口的領帶,將大蓋帽戴在頭上,接著朝著別墅的院門裡走了進去。
推開漆著黑色油漆的鏤花鐵門,穿過鋪著青石板的花莖小院,爬上木樓梯,郎天義一路來到老別墅的閣樓,
木門虛掩著,從裡面時斷時續的傳出老式留聲機的唱片聲,透過門縫,能看到一名身穿著花色戲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