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淫女、販毒、高利貸等違法犯罪現象,
在這塊半殖民地上十分猖獗,幾乎沒有什麼行業的生意,是跟黑社會沒有關係的。
這些都是在白天能夠看的見的,然而等到夜幕降臨,在這一片片看似繁華燈紅酒綠的城市角落裡,還有著一些常人看不見的歪門邪道,孤魂野鬼作祟,
這也是因為沒有一個嚴正的法紀,去規範社會秩序而導致的原因,人們的心性鬆散,才讓那些邪惡的能量,在人類的日常生活中大行其道,肆意蔓延。
就拿我們現在正在吃飯的這個飯店來說吧,這家老闆在前兩年,持續三天收到一戶外賣訂單,
每次送餐時對方都只開了一道門縫,把錢從門縫送出來,奇怪的是,老闆收到的港幣到了晚上算賬的時候,就變成了冥幣。
後來這家老闆報了警,警方去了那胡人家考察後,發現此戶人家中有四具屍體,已經死亡一週,
但體內消化物卻不超過一兩天。冥幣上除了送外賣的夥計和老闆指紋外,還有其中兩死者指紋!”
張冬陽平時就對這些鬼兒神兒的事情賊感興趣,立刻湊了過來,說道,
“香港這麼繁華的大都會,還有這麼邪乎的事情呢啊?嘿嘿,講講,講講,後來呢?”
陳鵬說道,“這件事情,當時在香港是路人皆知的,後來警方知道自己解決不了,找到了我們駐港特事處,
我們介入後,發現那個死人的房間,是因為夜間煤氣洩漏,導致四人死亡的,又因為那間屋子的佈局不對,
導致四人死後的殘餘能量散出不去,他們以為自己還沒有離開人世,才會繼續在屋子裡打著麻將,並按時叫外賣,
後來,我們驅散了那幾個殘餘能量,改了那個屋子的佈局,事情就解決了!”
張冬陽聳了聳肩膀,說道,“就這點小事啊,在我們東北簡直不直一提!”
郎天義推了他一把,說道,“別鬧了,冬陽,讓陳哥繼續講!”
陳鵬繼續講道,“其實,比這些事情棘手的,是當時的地下賭場,
那個時候,港澳地區的賭場行業盛行,幾乎成為一種夜幕下的文化,除了開在地上的一些正規賭場之外,還有一些開在地下的非正規賭場,
吸引了許多來自世界各地的,能夠駕馭超自然非常規能力的人,和一些心術不正的邪術者,來到此地,在這些賭場裡面進行著不為人知的賭博專案,
專案中包含,‘賭兇屍’、‘鬥小鬼兒’、‘抽鬼胎’、‘閉眼猜人臉’、‘叫碟仙兒’‘活人降頭’等,
並在有錢有勢的黑心老闆僱傭下,為其爭賭風水財運。”
坐在旁邊的阿華,操著一口半粵半普的普通話,也跟著說道,“細啦!辣過系後,據說,己要細在吭港咬頭咬臉滴商意眼,都會幹辣些眼有關係,
很多眼,都利用辣些殘餘能量,來彌補己幹滴商意上滴方水戴局!界拱紅冬,要高做‘改陰盤!”
阿華的一番話,讓郎天義聽的有些發愣,他看了看陳鵬,笑著說道,“陳哥!發麻您幫著翻譯一下!”
陳鵬笑了笑說道,“哦!阿華的意思是說,那個時候,只要是在香港有頭有臉的生意人,都會跟那些人有關係,很多人都利用那些殘餘能量,
來彌補自己生意上的風水局!這種行當,又叫做‘改陰盤’!”
坐在一邊的張冬陽,聽到他們的對話,湊了過來,說道,“我在東北老家時候,聽我爺爺或多或少的提過一點那些東南亞的老鬼們,喜歡玩的邪術,
你說的那些陰招,我也聽說過一點,這些陰招當中,屬那個‘抽鬼胎’,和‘活人降頭’最他孃的邪乎。
據說是施術的人,找來個懷著胎兒的孕婦,掐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