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做不了!”
“為什麼!”
郎天義心平氣和的說道,“因為他有他的任務,我們有我們自己的任務!我們只是暫時的發生了焦急,在任務結束之前,我們的關係還是敵人!”
“天義!我們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那可是我們的戰友啊!小鬼子們心狠手辣,你忘了天旭的下場了嗎?”
張冬陽對郎天義突然的冷漠,感到有些不適應。
郎天義深吸了一口氣,平淡的說道,“我是沈傲!記住了!”
“你。。。。。唉!”
張冬陽有些沮喪的嘆了口氣。
伊莎古麗說道,“說的沒錯!他有他自己的任務,我們也有我們的任務。在中國象棋的棋盤上,馬只能走日,象只能飛田,而卒的職責,只能一路向前,不能後退!
為了這次的任務,萬主任從一開始就下了一盤很大的棋,在這次行動中,我們每個身在隱蔽戰線上的人,都是他的一顆棋子,而華夏文明的版圖,就是這整張棋盤,
我們暗自走亂每一步,都會打亂萬主任的佈局思路,導致全盤皆輸!”
張冬陽聽她說完,搖了搖頭,拿起望遠鏡,繼續向對面望去。
郎天義點燃一根菸,背起吉他包,朝著門外走了出去,伊莎古麗問道,“你去哪兒?”
郎天義說道,“如果我親眼看到戴劍飛被殺了,會影響我的工作情緒,所以我還是不要看了!我去隔壁房間檢查一下武器!有了結果,就告訴我一聲!”
伊莎古麗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他,真的成長了許多!
商業大廈對面的高檔酒店某套房的會議室內,戴劍飛跪在地面上,兩條手臂被人從後面按住,而那些身穿紅、白、黑三色西服,帶著不同徽章和麵具的人們,
則仍然面無表情的坐在長方形會議桌的兩側,彷彿這邊發生的事情,與他們毫無關係。
山口美代子拉開窗簾,轉過身,看了戴劍飛一眼,笑著說道,“親愛的!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個時候,一名日本特務,從門外走了進來,將一條紅色的毛巾,跟一個優盤交到了山口美代子的手上,又在她的耳邊用日語小聲低估了幾句,
山口美代子點了點頭,拿起那條紅色的毛巾,和優盤,在戴劍飛的面前比劃了一下,
說道,“這條毛巾,是你用來向對面的人放出的訊號吧?這個優盤裡面的內容,是你的房間裡面安裝的攝像頭裡面的錄影,
怎麼樣?還用我將你剛才做的事情,重新放出來嗎?”
戴劍飛深呼吸了一口氣,冷笑一聲,閉上了眼睛。
“呵呵。。。。你這是什麼態度?沉默是金嗎?你不覺得你應該當著三大黨派諸位高階執事們的面,說些什麼嗎?”
山口美代子說道。
“我沒什麼好說的!”戴劍飛仍然閉著眼睛。
“啪!”
山口美代子一改往日溫柔的臉色,伸出手掌,打在了戴劍飛的臉上,她雖然是一屆女流,但是手上的力道極大,一看便是接受過超常規特殊訓練的人,
戴劍飛被她打了一巴掌,身子順著那股力道打了一個趔趄,嘴角立刻滲出一道血漬,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漬,冷笑一聲,說道,
“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山口美代子冷哼一聲,說道,“說!萬青山到底有什麼計劃?你掌握著多少地球軸心的機密?另一塊雙子羅盤到底在哪裡?”
戴劍飛說道,“有些東西,我只能彙報給我的上級,而你們破壞了我們光照普世黨的計劃!你們都有罪!都得死!”
山口美代子搖了搖頭,說道,“混蛋!到了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