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門婚事我不同意,先不說柳家門戶配不上咱,就單單他們柳家都是一些婦孺,家中弟妹還小,萬一信兒和柳家姑娘成親了。
那以後信兒可不是時常要照顧柳家,幫著柳家的,這豈不是會拖累咱信兒的,再來,柳家長輩近日就要......,這豈不是要咱信兒等上三年的時間,到時候,信兒就十八歲了,這麼大的人,成親早些的,生下來的娃娃都能夠滿地跑了”。張溫氏聽到張掌櫃的話,頓時搖頭拒絕道。
“奶,義颯門戶咋的配不上咱家了,好歹他們家也建了一座兩進出的青磚大瓦房子呢?柳家五弟還同鎮上德仁堂的尋老學習醫藥之術,柳家七郎入了學堂。
將來等他們長大了後,柳家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還說不定咱家是高攀了人家呢?還有,去年爹經營的酒樓,生意比往年好了近一倍的生意,這裡頭還有柳家人的功勞呢?咱酒樓裡頭的五香瓜子、甜味瓜子、麻辣瓜子和花生,都是柳家想法子提供給咱的,還有冬天的魚兒,鳥雀,都是柳家想法子捕到,供給咱們的,奶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爹的”。張溫氏面上露出不信之色。
張信頓時急了,連忙的叫自己爹作證道。
“嗯,信兒說的都是真的”。張掌櫃瞧見張溫氏往自己望了過來後,張掌櫃連忙的確定的回道。
“這還是不成,阿奶還是不同意”。
“阿奶......”。張信瞧著自家阿奶有些油鹽不進後,在一旁急的跳腳的喊道。
“信兒”。張劉氏微微的朝張信喝道了一聲,給了張信一個眼神後,頓時,張信安靜了下來。
“娘,聽著老爺和信兒他們這話後,打自從柳家賣東西給咱經營的酒樓後,咱經營的酒樓生意蹭蹭的往上漲,指不定柳家的姑娘氣運很旺的。
指不定,咱信兒把人家柳家姑娘給娶回來的話,人家姑娘能夠旺夫的,以後咱家也能夠順風順水,財源廣進呢?
還有,娘,兒媳也聽說過,鄉下的姑娘好生養呢?指不定信兒娶回來後,能夠延綿張家的子嗣呢?咱家一代單傳都連著四代了,說不定人家柳家姑娘有這個福氣,也是咱家信兒的氣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