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他會提出當相柳的對手也只是因為現在相柳的記憶,包括他的力量一起被封印了,所以與其他參賽的對手相比起來要弱的多,他是想阻止相柳去參賽的。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相柳居然會在被封印的狀況下使出那種力量,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為相柳已經解開了封印,可是當他看到相柳的眼睛時,又打消了這種想法,因為,那種衝滿殺意的眼神並不是完全“甦醒”後的相柳應該有的……因為真正的相柳,即使在殺人時,情緒也不會有所波動,像是這種一看就知道的“我要殺了你”的表情更不會出現在他的臉上。
可是,如果放任他繼續下去的話,難保他不會衝破封印,在他還沒有愛上己的時候,決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所以,他是不能去參賽的,儘管已經跟他說了他可以去參賽,可是他的這個傷,沒有一兩個月是好不了的。
……只要這樣就可以了。
只要他不去參賽……不要解開封印。
無論是什麼他都會為他去做的。
“叩!叩!叩!”
燭陰剛為相柳把折了的肋骨接上,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燭陰一邊為胸口還有於青的相柳上藥,一邊對門外的人說道:“進來吧,門沒鎖。”
“我是來告訴你一聲我回來了。”進來的人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頭髮蓬鬆,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看到燭陰與躺在的相柳時臉上的表情凝住了。
“沒必要每一件事都告訴我吧?你已經是大人了。”連看都沒看那人一眼,燭陰專心的塗著藥膏。
“……但是還是要告訴你一下,要不然我的心裡不踏實。”年輕男人抓著己的頭,臉上的笑容很僵硬,他完全沒想到燭陰的房間裡會躺著另一個男人,而且還在全神貫注的為他上藥。在他小的時候就算他奄奄一息了他都沒這麼親近過。
看到這一幕,他心裡很不舒服。
“曜秋。”燭陰叫了那個年輕男人的名字。
“在!”這個被叫作曜秋的,全名是韓曜秋的男人一下子挺直了脊背,看著轉過頭來微笑著看著他的燭陰。
“沒什麼事就先回去吧,我在忙。”
“但是……”韓曜秋瞥了一眼的相柳,有些遲疑的問道:“他是什麼人?”
“是我的戀人喲,不過現在他睡著了,等他醒了以後我再介紹給你認識吧。”燭陰很然的說著,然後把藥膏放回急救箱裡,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韓曜秋,問道:“怎麼了?”
“啊,不,只是……以前都沒有見過他……突然說是你的戀人……”有點接受不了。當然後面的話韓曜秋沒有說出口,他怕這樣就會讓燭陰嫌棄他,所以,不管他做什麼,說什麼,他都不會質疑他。
“嗯,因為他來這裡的時候你正好不在,所以沒碰上。”
聽到燭陰這樣說,韓曜秋點了點頭,說道:“哦,那我先回去了。”
韓曜秋看著背對著己的燭陰,抿了抿唇,離開了。
在燭陰和相柳離開後,祁嚴和向文,丁左,林強把月蓮送了回去,然後四個人一起去了他們的秘密基地。
顧景對他們的到來感到詫異,因為那次他們離開的時候,祁嚴說最近都不會來這裡的。
“出了什麼事?”顧景問。
“二十號就是創島祭了,所以過來準備一下。”祁嚴悠閒的坐到凳子上,說道。
“是嗎,來準備什麼?”顧景的面板還是一如上次那般蒼白,淡笑著為祁嚴倒了一杯茶。
“和你一起住啊。”祁嚴將雙手放在腦後,嬉皮笑臉地看著明顯抖了一下的顧景,“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己能不能適應這裡啊,如果整天都待地下的話。”
“你準備做什麼?”雖然顧景的心裡已經大概猜到了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