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清一色自動火力,組成的密集火網。
儘管該中隊日軍以典型的日軍進攻戰術,快速的向正面發起攻擊,在兩翼也以一部兵力試圖尋找守軍的弱點。但抗聯那四挺射程達到兩千多米,在一馬平川的戰場上,幾乎無任何死角,與正面火力組成交叉火力的平射高射機槍,打的日軍死傷慘重。
嚴格按照日軍典型進攻戰術展開的這個步兵中隊,在橫掃整個戰場的那相當於十六挺大口徑機槍的四聯裝高射機槍,以及六零迫擊炮的打擊之下,甚至連機槍和擲彈筒都架不起來。別說進入二百米火力壓制距離,就是想要突破三百米的距離都無能為力。
以往日軍在攻擊之中慣用的,也是經常形式有效各種戰術,反倒是成了有意識的送死一般。第一輪的攻勢下來,作為出頭鳥的這個中隊,就扔下了三分之二的兵力。而其他們身後抗聯提供火力支援的遊動炮群,則集中所有的火力,在前沿炮兵觀察員的引導之下,用炮彈在日軍一線與二線兵力之間,組成了一道反覆來回拉動的火網。
先頭中隊殘存的兵力撤不下來,後面陸續趕到的兩個中隊,在炮彈組成的火網攔截之下也衝上去。而且抗聯的炮火在他們頭上反覆來回拉動,讓這兩個在無遮無擋的棗南平原上,只能暴露在炮火之下的中隊,剛一靠近戰場便被覆蓋在炮彈組成的火網之下。
儘管那位明知道聯隊長的命令,有些過於死板。但是卻依舊硬著頭皮發動攻擊的那位大隊長,使盡了渾身的解數,卻依舊無法改變戰局。後續趕到的兩個中隊,甚至剛摸到戰場的邊,就被炮彈炸的傷亡慘重。
小半天的激戰下來,奉命救援第一大隊的一三四聯隊第三大隊,非但未能向直線距離不過五公里的第一大隊靠攏一步不說,自身的實力也在苦戰之中損失餘燼,耗盡了最後的一絲元氣。已經徹底喪失了攻擊能力這個步兵大隊,實在無力在向任何一個方向靠攏。
面對著硬著頭皮勉強攻擊了近五個小時,卻未能前進一步的局面。以及在攻擊之中付出的巨大傷亡,實在已經無能為力,知道再這麼打下去,自己一個大隊的人都得丟到這裡的這位大隊長。
最終還是放棄了與第一大隊靠攏的任何企圖,想盡辦法收攏了殘兵敗將之後,向著東南方向強行突圍。至於聯隊長的命令,還是先丟到一邊去吧。這位多少有些一根筋的日軍大隊長,就算再有心完成聯隊長的命令,但也是已經再也無能為力了。
他們這一撤退,也就相當於徹底斷送了恩察至張秀屯一線,日軍的最後一絲殘存的希望。在多次組織強行突圍卻均以失敗告終,並在突圍過程之中損失掉了最後一絲力氣的這兩個步兵大隊。
面對著衝上來的抗聯部隊,殘存的日軍儘管拼命的抵抗。但其只是催死掙扎的最後抵抗行動,就像一根被丟進漩渦中的雜草一樣,快速的消失在了水面,沒有掀起任何的波瀾。戰至到當天黃昏時候,作為抗聯重點攻擊目標恩察一線的一三四聯隊第一大隊,成了一三四聯隊第一個被全殲的日軍。
而在一三四聯隊苦苦掙扎的同時,在棗南與景縣之間進攻的一五五聯隊,也一樣在痛苦的呻吟。相對於一三四聯隊,一五五聯隊所在的這個方向落下的炮彈數量更多。最關鍵的是他們面對的不單單是步兵的反擊,還有在棗南戰場上唯一的一個抗聯坦克叢集的攻擊。
陳翰章在棗南戰場上投入的坦克數量雖說不多,但也讓一五五聯隊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痛苦和束手無策。可以說一五五聯隊長西岡貴一大佐,眼下所承受的痛苦,要比他的同袍鈴木精一大佐要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