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海棠輕柔地說著,目光中滿是期待與忐忑。她的內心同時也在想,萬一文之武死了,狗子分家另過的第二天自己就自殺去追之武哥。她深知這份感情在這亂世之中充滿了變數與艱難,但卻依然堅定地懷揣著希望。
“我永遠不會嫌棄你!”文之武說道。
“真的?”海棠的聲音如同微風中的低語,帶著幾分不確定和小心翼翼。
“真的!這一世我的生命只屬於你!”文之武更加用力地說道。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
熟睡中的狗子突然的哭聲打破了這種溫馨,文之武示意海棠過去看看孩子怎的了。
海棠摸了摸臉頰的淚水,爬到兒子身邊,撩起被子一看,原來是孩子尿炕了。
就在海棠給狗子換鋪蓋的時候,文之武開啟了隨身帶的包裹,拿出了那身粉紅色的絲綢褲褂。那絲綢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彷彿帶著無盡的溫柔與愛意。
海棠給孩子弄好了鋪蓋之後,一轉頭看到了站在就地中央,舉著紅綢褲褂的文之武。
“海棠,換上吧!你穿一定很好看的。”文之武把衣服舉了過來。
“你把身子背過去”,海棠的臉上掠過一絲羞澀的表情。
文之武聽話的背過身,默默地等待著。
“之武哥,你轉過來吧!”海棠不好意思地喊著。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嬌羞。
文之武望著穿了一身粉色綢褲褂站在炕上的海棠驚呆了。
這衣服就恰似天下最好的裁縫給海棠專門訂做的,該瘦下去的收進去了,該突出的都放開的,絕了。
......
一覺醒來,已是四更天。門外又響起了三聲輕輕的叩門聲。文之武和海棠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地。臨出門前,文之武又用力地抱住了海棠,他真的捨不得海棠。反倒是見過了死人堆的海棠催他快走,免得天亮招惹麻煩。
文之武一如之前,跳牆走了。
海棠呆呆地站在門口望了會,便關門進了屋,坐在炕沿上回想著昨晚的那美妙一刻,她笑了,卻很快淚水又流了下來。她真的不希望文之武走,希望他明媒正娶自己,天天相守相伴,踏踏實實過日子,生一炕的孩子,想著倆人種好那三十畝地,養活起這家人。
可是她明白這一切都只能是幻想。海棠心裡煩亂的很,甚至有些埋怨,心想:之武哥,為啥要殺人啊?這要不殺人多好啊!
海棠真切地渴望能和文之武堂堂正正做夫妻,她一樣害怕這段私情露了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