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為我軍掃除障礙!”
魚俱羅冷哼一聲:“就憑你?乳臭未乾的小兒,也敢口出狂言!”說時遲那時快,魚俱羅揮舞著金背烏龍刀,朝著賀若弼猛砍過去,口中大喝:“看我這一刀取你性命!”刀風呼嘯,氣勢逼人,彷彿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賀若弼側身閃躲,同時舉起長刀回擊,喊道:“休想傷我分毫!”
一時間,兩人刀來刀往,火花四濺,殺得難解難分。賀若弼手中長刀如游龍一般,招式變幻莫測,時而直刺,口中喊道:“著!”時而橫掃,怒喝:“看招!”魚俱羅暗自思忖:“這賀若弼倒也有些本事,不可小覷。看來我得小心應對,莫要著了他的道。”賀若弼心中也在盤算:“魚俱羅果然厲害,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我需得全力以赴,方有取勝之機。”
兩人都使出渾身解數,欲將對方置於死地。戰場上塵土飛揚,遮天蔽日,只聽得兵器相交之聲不絕於耳。
賀若弼突然變招,將長刀一收,換出長槍,口中高呼:“魚俱羅,嚐嚐我的槍法!”那槍在他手中舞動起來,猶如銀蛇亂舞,槍尖閃爍著點點寒芒。魚俱羅心中一驚,暗叫不好,嘴上卻道:“雕蟲小技,能奈我何!”但不敢大意,全神貫注應對著賀若弼這凌厲的槍法,額頭上汗珠滾落,卻無暇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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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魚俱羅畢竟排名較高,兩人實力還是有些差距。魚俱羅的大刀勢大力沉,大開大合,每一次揮砍都帶著呼呼的風聲,那氣勢彷彿能斬斷山嶽,劈開蒼穹。
賀若弼雖然槍法凌厲,招式多變,槍尖如點點寒星,令人眼花繚亂。但在魚俱羅這強大的攻勢面前,逐漸顯得有些左支右絀。魚俱羅一邊揮舞著大刀,一邊大聲喝道:“小子,就憑你這點功夫,也敢與我為敵!簡直是自不量力!今日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實力的差距!”
賀若弼咬著牙,雙目圓睜,奮力抵擋,回應道:“魚俱羅,你休要張狂!戰場之上瞬息萬變,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我賀若弼豈會怕你!”然而,他的呼吸愈發急促,如同風箱一般“呼呼”作響,動作也開始變得遲緩,額頭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
魚俱羅看準時機,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猛地一刀劈下,口中怒吼:“受死吧!”賀若弼拼盡全力舉槍抵擋,卻只聽得“哐當”一聲,賀若弼手中的長槍差點脫手而出,雙臂一陣發麻,整個人被震得氣血翻湧,五臟六腑彷彿都移了位。
魚俱羅乘勝追擊,又是一連串兇狠的攻擊,他的大刀如狂風驟雨般落下,口中不停叫罵:“看你還能撐到何時!”賀若弼只能勉強招架,心中叫苦不迭,卻仍不肯放棄,嘴裡喊道:“我賀若弼就算戰死,也絕不退縮!”但局勢對他愈發不利,他已陷入了極度的危險之中。
眼看賀若弼危險,與賀若弼交好的韓擒虎心急如焚,連忙接過戰鬥。他手持犀牛望月三停大砍刀,那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寒芒逼人,彷彿能將人的靈魂都凍結。
韓擒虎雙目圓睜,眼珠子好似要瞪出眼眶,怒喝道:“魚俱羅,休要猖狂!你如此囂張,今日我韓擒虎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來會會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說罷,他雙腿猛夾馬腹,那力道彷彿要將馬的肋骨夾斷。戰馬感受到主人的急切與憤怒,嘶鳴著如一陣狂風般衝向魚俱羅,馬蹄揚起滾滾塵土。
魚俱羅見韓擒虎來勢洶洶,心中不禁一凜,暗自思忖:“這韓擒虎倒也氣勢不凡。”但嘴上卻依舊不示弱:“哼,又來一個送死的!就憑你也想勝我?”
韓擒虎揮舞著大砍刀,那刀劃破空氣,刀風呼嘯,發出“嗚嗚”的聲響,直逼魚俱羅而去。他大聲喊道:“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我定要讓你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魚俱羅毫不退縮,舉刀相迎,“鐺”的一聲巨響,兩人的兵器兇狠地碰撞在一起,剎那間火星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