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
狼主描述道:
“他們身著寒衣,那寒衣在風中微微飄動,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腰佩彎刀,那彎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臉戴面罩,只露出一雙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睛,那眼神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慄。頭蒙黑巾,神秘而又令人畏懼,讓人無法窺探其真實面容。”
“外披黑色長披風,隨風獵獵作響,彷彿來自黑暗的使者,帶著無盡的威嚴與冷酷。腳踏胡人馬靴,馬靴配有匕首,那匕首在關鍵時刻便是致命的武器,隨時能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揹負大弓,每人負箭十八隻,那箭羽在箭囊中整齊排列,箭頭寒光閃閃,彷彿隨時準備射向敵人的咽喉,取其性命。配清一色圓月彎刀 ,在月色下,那彎刀的弧線宛如死神的微笑,讓人毛骨悚然。”
“而為首的就是原來幽州太守的兒子張慶祥,此人也是勇猛非凡。他身姿矯健,騎在馬上猶如一尊戰神。帶領著這燕雲十八騎,所到之處,無人能擋。他們如同狂風驟雨,席捲一切,讓敵人聞風喪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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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賀若弼更是滿臉愁容。他原本就緊蹙的眉頭此刻鎖得更緊了,額頭上那深深的皺紋彷彿溝壑一般,憂慮之色盡顯。他雙唇緊閉,目光中滿是焦慮,不禁又問道那北平王羅藝的相關資訊。
耶律德海只是搖頭,臉上露出無奈且遺憾的神情,緩緩說道:“賀將軍,不瞞您說,我確實沒有見過北平王羅藝。只是從一些傳聞中略知一二。”
他嘆了口氣,接著說:“我只是聽說這北平王羅藝每次上戰場都是白馬銀槍,在那硝煙瀰漫、殺聲震天的戰場上尤為顯眼。他那騎在白馬上的身姿,挺拔而威武,彷彿是從天而降的戰神,讓人無法忽視。”
頓了頓,耶律德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敬畏,繼續說道:“而且,還聽說他那槍法如神,神乎其技,讓人驚歎不已。那槍法好像叫什麼五鉤神飛槍。這槍法變幻莫測,時而如疾風驟雨,迅猛凌厲;時而又如行雲流水,綿密不絕。其威力無窮,令敵人難以招架,往往還未反應過來,就已命喪槍下。”
賀若弼接著問道:“耶律狼主,方才您和我軍左天成將軍交手,那羅藝與左天成相比,武藝孰高孰低?”
耶律德海毫不遲疑,直言不諱說道:“賀將軍,我便實話實說。以我的判斷,估計七八個左將軍也不是羅藝的對手。那羅藝的武藝實在是高深莫測,令人膽寒。今日我與左將軍有過一番較量,深知左將軍之英勇無畏,其武力和戰術皆有可稱道之處。然而,羅藝此人,實非左將軍所能比擬。”
耶律德海微微皺起眉頭,接著說道:“羅藝在槍法上的造詣堪稱登峰造極,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無窮的威力和變化。其戰鬥經驗更是豐富至極,歷經無數次生死之戰,無論是應對之策還是殺伐決斷,都遠超常人。左將軍固然英勇善戰,但在羅藝面前,恐怕仍顯稚嫩。”
賀若弼愁眉不展,他的雙眉緊緊擰在一起,猶如打了個死結,憂慮之色在臉上揮之不去。他在營帳中來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語:“這可如何是好?”
因為他知道這幾年羅藝在北方招兵買馬,勢力日益壯大,已經成為了國家的心腹大患。如今他擁兵自重,對朝廷的威脅與日俱增。
賀若弼停下腳步,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前幾年楊家全部被解除兵權,原本北方的防線有所鬆動。這羅藝便趁機崛起,迅速擴充自己的勢力。如今他兵強馬壯,若不加以遏制,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此處,賀若弼的心情愈發沉重,彷彿有一塊巨石壓在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眼下,他們這三路軍隊會合,本應是士氣大振之時,然而眾人的臉上卻不見多少喜色。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