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井,沒有絲毫波瀾。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耶律德海,銳利如鷹隼,不放過對方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伍建章皺了皺眉頭,神色凝重地說道:“賀將軍,小心有詐。此賊向來狡詐多端,不可掉以輕心。”他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惕,因為受傷,只能使用佩劍,但是那狼主拍馬來到周軍面前,猛地一拉韁繩,那匹剽悍的戰馬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嘶,前蹄高高揚起,在空中奮力地蹬踏了幾下後,重重地落了下來,濺起一片塵土。
耶律德海滿臉痛苦,那原本剛毅如刀削般的面容此刻卻寫滿了無奈與滄桑。歲月的痕跡在這一刻顯得尤為深刻,皺紋彷彿更深了幾分,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銳利與驕傲。
他望著眼前嚴陣以待的周軍,聲音沙啞地說道:“我……我可以投降。”每一個字彷彿都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從他顫抖的嘴唇間艱難地擠出來,帶著無盡的屈辱和不甘。那聲音彷彿不是從他的喉嚨裡發出,而是從他破碎的靈魂深處掙扎而出。
周軍陣營中一陣騷動,將士們交頭接耳,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有人興奮地喊道:“這契丹狼主終於要投降了!”也有人懷疑地低語:“會不會有詐?”
伍建章上前一步,手按劍柄,大聲問道:“耶律德海,你此話當真?”他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耶律德海,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出一絲破綻。
耶律德海咬了咬牙,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已走投無路,為了我契丹的子民,我願投降。”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彷彿每說一個字,都在撕扯著他內心的驕傲。
魚俱羅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與憤怒:“哼,你這狼主也有今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帶著你的人在我邊境燒殺搶掠,犯下累累罪行,現在知道怕了?”
耶律德海低下頭,長嘆一聲,那嘆息聲中充滿了懊悔:“是我耶律德海太過自負,被一時的勝利衝昏了頭腦,如今落到這般田地,也是罪有應得。只求諸位能放過我的族人,他們是無辜的。”
賀若弼目光審視著耶律德海,那目光彷彿能穿透他的靈魂,說道:“你若真心投降,我大周自會考慮,但倘若有半分假意,定讓你契丹族萬劫不復!我們絕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興風作浪。”他的聲音冰冷而嚴厲,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耶律德海抬起頭,眼神堅定地說道:“我耶律德海願以先祖之名起誓,絕無半點虛假。若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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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一時陷入了沉默,周軍將領們在思考著耶律德海投降之事的真偽與後續處置。
伍建章皺著眉頭,與魚俱羅和賀若弼低聲商議著。其他將領也都神色凝重,思考著這一突發事件對局勢的影響。手不自覺地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上。
魚俱羅也附和道:“是啊,這耶律德海詭計多端,不可不防。說不定這是他的緩兵之計,想要藉機拖延時間。”他的臉上滿是狐疑,緊握著長刀。
賀若弼微微搖頭,目光依舊沒有從耶律德海身上移開,道:“且看看他究竟意欲何為。若他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我們再動手也不遲。”他的語氣堅定而果斷,讓人不容置疑。
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耶律德海身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戰場上一片寂靜,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只有耶律德海的馬蹄聲越來越清晰,每一下都如同重錘一般敲在眾人的心上。
左天成看見伍建章、賀若弼幾個主將站在原地,眉頭緊鎖,神色間流露出些許猶豫。他心中焦急如焚,深知此刻局勢瞬息萬變,任何的遲疑都可能導致不可預估的後果。
於是,左天成一夾馬腹,挺身而出,主動請纓道:“諸位將軍,末將左天成願為先鋒,前去和耶律狼主搭話,探探他此番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