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呼呼的風聲,根本不給楊林繼續說話的機會。楊林見此情形,也不惱怒,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張善相停下。
這張善相本就是個年輕氣盛、好勝心強的主兒,平日裡但凡有人前來挑戰,他總是迫不及待地應下,非要爭個高低勝負。可為何今日對楊林卻這般不搭理?
原來是那定彥平的雙槍絕技乃是四個槍頭,變化多端,威力無窮。而張善相雖天賦頗高,勤奮刻苦,卻也只學會了兩個槍頭,遠未達到定彥平的境界。為此,他心裡感到無比鬱悶,正獨自在院中苦練,試圖突破瓶頸。
此刻的他滿心滿眼都是那尚未掌握的槍法精髓,哪還有心思去理會楊林和邱瑞這兩個不速之客。他只想著如何能儘快領悟其中的奧妙,將雙槍之術練至爐火純青,好不讓師父定彥平失望。
雖說以張善相目前掌握的兩個槍頭的槍法,在江湖中也足以獨步天下,罕有敵手。但這張善相上進心極強,他深知自己與師父定彥平的差距,不甘心只停留在現有的水平。
他渴望能夠將那四個槍頭的絕技完全掌握,成為真正的槍法宗師。這種強烈的上進心驅使著他,讓他在面對楊林和邱瑞時,根本無暇他顧。哪怕楊林二人看起來氣宇不凡,不似尋常挑戰者,他也沒有心思去探究他們的來意。
此刻,張善相的腦海中只有那未竟的槍法,一遍又一遍地演練著,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他卻渾然不覺,整個人完全沉浸在對更高境界的追求之中。
楊林目不轉睛地看著張善相在那全神貫注地練雙槍,眼神中滿是欣賞之意。只見張善相身形敏捷,手中雙槍揮舞得虎虎生風,槍尖閃爍著寒芒,招式之間盡顯凌厲與霸氣。楊林越看越覺得這年輕人身手不凡,心中不禁暗暗讚歎起來。
他在心裡暗自思量著,如果實在請不了定彥平出山,若是能將這張善相請去邊疆打仗,憑藉他這一身出眾的武藝和這股子不服輸的衝勁,想必也能有所作為,未嘗不可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
想到這裡,楊林不再遲疑,清了清嗓子,開口問張善相:“小哥,你這槍法甚是精妙,招式凌厲,變化無窮,本王甚是欣賞。如今邊疆戰事吃緊,正是需要像你這樣的青年才俊一展身手。不知你可願意去邊疆博取功名,為國效力,成就一番偉業?”
此時的張善相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槍法練習中,對於楊林的問話,起初並未入耳。直到楊林再次提高音量,又重複了一遍,他才恍然回過神來。張善相停下手中動作,雙槍駐地,微微喘著粗氣,看向楊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警惕,上下打量著楊林,心中揣測著此人的來意和話語的真假。
一聽到對方自稱是王爺,張善相心中一驚,臉上的疑惑之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眉頭緊皺,握緊雙槍,厲聲問道:“來者究竟是誰?竟敢妄稱王爺,可有憑證?如今這世道,騙子可不少,我可不能輕信。”
他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楊林,絲毫不敢放鬆警惕,彷彿稍有不對,便要動手。
楊林微微一笑,神色從容淡定,從懷中緩緩掏出象徵身份的令牌,說道:“小哥,莫要緊張,你且看這令牌,自能證明本王身份。本王乃楊林是也。今日來此,實是有事相商。”說著,指了指身旁的邱瑞,繼續道:“這位是邱瑞邱將軍,也是本王的得力助手。”
張善相接過令牌,仔仔細細地端詳一番,確認無誤後,臉色稍緩,但仍帶著幾分疑慮,說道:“原來是楊王爺,失敬失敬。不知王爺與邱將軍到此,所為何事?”
楊林於是把在邊疆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一下。他神色凝重,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聲音沉重地緩緩說道:“小哥,如今邊疆戰事吃緊,敵寇屢屢來犯,我軍將士雖個個英勇無畏,捨生忘死,奮勇殺敵,但戰況依舊膠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