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壞,又不是別人說說,就能左右的,而別人要說什麼,我們又管不了,所以他們說他的,跟他們計較些什麼。”楚天域平靜的說著。
“嗯……”了一聲後,黎柔突然轉頭仔細打量著楚天域,楚天域被看的是莫名其妙,好久,才聽黎柔說道:“你這個給人的感覺真的很怪啊!說你老實、說你木訥吧,可你跑步的靈動,舞劍的輕盈,除了靈氣二字我說不出其它的形容來;說你懦弱吧,就像剛才,他們可以說是在指名道姓的羞辱你,你卻無動於衷,可你在球場上那種捨我其誰的氣勢和大局在握的智慧,表現的又是那麼淋漓盡致,這,這如此,如此多的巨大反差和矛盾,怎麼會聚集到你一個人的身上呢?我真的是看不透了……”
楚天域沉默了一會,衝黎柔笑了笑,輕輕反問道:“場合!時機!每個人在不同的場合、時機下,都應該有個最恰當的表現,不是嗎?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你怎麼跟他們計較,跟他們對罵?對打?那不是降低了自己,呵呵,我就聽說過有狗沖人叫的,沒聽過有人衝狗叫的,呵呵,你說是不是?”
楚天域嘴上說著,心裡卻搖頭暗道:“王勝義啊王勝義,希望你就到此為止吧,否則……”
黎柔聽的也是釋然一笑,道:“呵呵,我發現你這人還挺損的,罵人都不帶髒字,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這麼有男人的大氣,別不會是個光口頭上說說就精神勝利的阿Q吧?呵呵!”
楚天域聽她說的逗,也不辯駁,更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了,連忙轉移話題問道:“你和那個周芸不是好朋友嗎?聽她說過,好像你們還是高中的同班同學。”
“嗯,是的,我們那個高中是重點高中,富家子弟比較多,其他的同學條件也不錯,而我家裡條件就不是太好,我父母都沒有城鎮戶口,從小到大我都是借讀,所以只有純靠分數讓學校特招,可能我是比較寒酸、老土吧,除了男生,女同學基本上都不怎麼理我的,周芸當時在高中就比較活躍,她是唯一一個肯和我做朋友的女生,所以我就整天跟著她轉,其她女生見她跟我在一起了,也不再對我冷淡和太過歧視了。雖然現在看來,她是在利用我幫她考試對答案,幫她輔導補課,但我還是非常感謝她當時帶給我的快樂和依靠……”黎柔像是被楚天域開啟了一扇情感的閘門般,悠悠說了一大堆,特別是到後來,幾乎已是以哽咽的口吻說著。
沒想到外表嬌柔,個性開朗的黎柔有如此的遭遇,楚天域不禁深有感觸,就是他神智未開,在小學時的遭遇,不過那時一來他還小,二來他還有個完全可以依靠的二哥,所以那種被周圍人抗拒的孤寂心情,比起黎柔來說,可是差太遠了。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是拉著手的身影卻在晨曦中變長。
場景不變,兩人拉手的背影卻出現在一張小小的照片之上,歐陽紫依端詳著這張照片,再想著剛剛看過欣姐收集而來的資料,不禁輕笑一聲:“沒想到我們這位楚家三少爺,看似傻乎乎的,卻也是一個風流子弟啊!這邊掛著個未婚妻,那手還牽著個清純校花,呵呵,不知道秦大小姐知道了又做何感想?”
“是啊,沒想到你那個同學秦念然居然在上學前就已經訂婚了,而這訂婚之人,恰恰就是我們在茶社遇到的那個有趣小子,也就是楚業集團董事長楚放山的三孫子。據說他們在沒出生時就指腹為婚了,而前一陣子只不過是又舉行了一個儀式罷了。”坐在旁邊的欣姐介面說道。
“呵呵,剛剛看過資料,那個什麼楚天域也算是個傳奇人物了!居然出生時就被雷劈成傻子,呵呵,也不知道他前世做過什麼孽,需要老天來這樣懲罰他!”歐陽紫依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
“嗯,這個小子的資料我們收集不到多少,也就外界所傳的一點,說是他的病是跟一個和尚治好的,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