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看著棋局,彷彿在看兩支軍隊交戰。
易星兩車兩馬雙炮,各種險招,不斷的詹姆士的棋盤中反覆橫跳。
但詹姆士卻憑藉著對棋局的把控,處處化解易星的攻勢。
最後看著棋盤上的殘局,無奈的宣佈平手。
衛安看著收拾棋局的兩人,一臉震撼的說道:
“班長輸了?”
關銀月鄙視的看了一眼衛安,說道:
“易星留的棋子更多,當然是易星贏了。”
安德烈雖然是個新手,卻看得非常清楚。
他說道:
“如果這是一場攻防戰,那老大是輸了。”
慈勇唸了一聲佛號,說道:
“阿彌陀佛,不戰而屈人之兵,是班長棋差一招。”
在眾人說話的時候,白素一直都在沉思。
她看著打出火氣的易星和安德烈,說道:
“可象棋的規則,終歸是將對面的軍,他們誰都沒有戰勝誰。”
收拾好了棋局,這次安德烈沒有讓易星先手,而是先手飛相。
這一局,安德烈依舊選擇防禦。
而易星則是年輕人不講武德,直接當頭炮。
兩人再次你來我往,打得有來有回。
安德烈一邊思考著棋局,一邊對易星說道:
“你帶著小隊,殺死了基因竊取者,對於新兵而言,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簡直像是傳奇故事一般。”
易星沒有吭聲,而是轉頭吃了安德烈的馬。
安德烈飛相防守,吃掉了易星的炮。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失敗了,不僅隊伍會少了四位可觀的戰鬥力,甚至還會因為這個導致全盤的失控。”
易星將車頂進安德烈的棋盤,說道:
“星際戰士的作用,就是用來攻堅的。
如果將靈活的車放到家裡,那車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在易星看來,星際戰士的出現,就是用來兵行險招的,如果不是為了這個,那他們和星際海軍,還有什麼區別?
安德烈盯防著易星的進攻,一邊移動著自己的棋子,說道:
“最優秀的戰士,就該待在最重要的戰場上,保護自己國家的子民地方,難道不是最重要的戰場?”
“一靜,不如一動,這個世界沒有破不了防的烏龜殼。”
“戰場瞬息萬變,你們大夏不也說,以不變應萬變嗎?”
易星抬頭看了一眼安德烈,將馬跳到九宮,直指安德烈的大帥。
安德烈的兩隻相,早就被易星吃掉。
現在他的帥在九宮的左下角,身邊只剩一隻仕。
如果移動仕去斷馬腿,那旁邊的易星的車,就會吃掉帥。
可如果移動帥,要麼面對易星的車。
要麼就是被馬後面的炮轟。
死局。
這場棋局上,終歸是易星打破了烏龜殼。
“兵者,詭道也,大夏的話多著呢。”
易星將自己的棋子收回,從一旁取下棋子,重新擺好棋局。
安德烈愣了好久。
“怎麼,不下了?”
易星問道。
安德烈這才回神,將自己的棋子擺放回棋盤。
兩人再次開啟了交鋒。
安德烈悠悠道:
“上層的納垢軍隊,是我們火蜥蜴在負責的。”
易星沒有絲毫留情,直言道:
“可惜那裡已經不能用了。”
安德烈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說。
他依舊保持著自己的防守策略。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