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黎見狀,心中雖有疑惑,卻也感受到了朱子軒的自責。他輕嘆一聲,走上前拍了拍朱子軒的肩膀:“罷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對不起,雲黎,是我沒照顧好你。我不該帶你去那次酒會。”朱子軒自責道。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朋友之間,不就是應該相互理解嗎?至於那場酒會,或許就是個意外,別太放在心上了。這不怪你,你不用自責,再說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又沒出事。好了,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以後不要再提了。”雲黎安慰朱子軒道。
朱子軒看著雲黎的眼睛,確認他真的放下以後,這才又恢復本性。朱子軒了揉了揉肚子,說道:“你放心,就憑你做飯這麼好吃,以後我也不會讓你再出現這種情況。”
雲黎“砰”的踹了朱子軒一腳,嬉笑怒罵道:“滾一邊去,原來我在你眼裡還不如一頓飯啊。”
朱子軒看著現在的雲黎,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說道:“你現在是不是開竅了,怎麼感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是麼,可能是因為我昏迷時見過神仙,給過我指點吧。”雲黎開玩笑說道。
,!
“你就吹吧,見過神仙?鬼才相信。”朱子軒一臉不相信,“好了,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天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不然我爹又該揍我了。對了,過兩天我們去雲鶴樓,一醉方休,給你去去晦氣,你一定要來啊,這可是我專門為你設的宴。”
“行,我知道了。雲鶴樓之約,我會去的。天色已晚,你也早些回去。等我們見面,我們再好好聊聊。”雲黎說道。
雲黎送走朱子軒後,夜色已悄然降臨,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古樸的屋內,給這靜謐的空間添了幾分柔和。他輕輕合上房門,轉身之際,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房間一隅那張雕花木桌之上,桌上散落著幾卷竹簡和一方已乾的硯臺。
看到書桌,雲黎這才想起來,答應要給李伯的菜譜。想到這裡,為了儘快培養起家裡的廚師,不至於再做出那麼難吃的飯菜,雲黎決定連夜寫一下家常菜譜出來。
雲黎緩步走至桌前,環視四周,尋找著書寫的工具。牆上掛著一隻竹編筆筒,內插數支毛筆,有硬毫、軟毫之分,顯然是為了應對不同的書寫需求。雲黎面對著桌上的竹簡、溫潤的墨塊和修長的毛筆,心中既好奇又忐忑。雲黎隨便抽出一隻毛筆,反正也不會用,以前也沒練過毛筆字。筆旁,一方青石硯臺靜放,其上還殘留著一些墨漬,應該是上次揮毫潑墨時留下的痕跡。他拿起一塊松香墨,學著之前在電視上看到的樣子,在硯臺上緩緩研磨,墨色逐漸濃郁,散發出淡淡的松香。
“還挺好聞的的,這墨應該不便宜吧。這墨要是拿到我那個世界,不得賣出一個天價啊。”雲黎邊研磨邊嘀咕道。
墨磨好以後,雲黎拿來一個空白的竹簡鋪在桌子上,“沒想到這個世界連紙都還沒有。”他深吸一口氣,提起筆,筆尖輕觸竹簡。他嘗試著按照記憶中模糊的印象,提起筆,輕輕蘸墨。然而,長期習慣了硬筆書寫的他,對毛筆的柔軟與彈性顯得尤為不適應。
筆尖觸碰到竹簡,他小心翼翼地勾勒出一橫,卻發現線條粗細不均,時斷時續,宛如山間小徑,曲折蜿蜒,少了那份應有的流暢與力度。再試一撇一捺,更是顯得生硬而彆扭,墨色深淺不一,有的地方濃得化不開,有的地方卻又淡得幾乎看不見,整體看來,雖不至於完全無法辨認,卻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怪異與不和諧感。
雲黎看著自己寫的曲曲彎彎的字,自戀道:“還不錯,第一次能寫成這樣,我還真是天才。”
“第一道菜,清蒸鱸魚。”雲黎邊寫邊念,腦海中浮現出魚肉滑嫩、湯汁鮮美的畫面,“取鮮活鱸魚一條,去鱗去內臟,洗淨後兩側各劃幾刀,便於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