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重天,釋,道兩家,正邪各派,天仙神佛共有七十六等。金仙位業,乃是上上之選,與那普通天仙,不可相計道理。教主師姐據說為修上乘仙業,志行艱苦,一向苦修,早閉關多年,她既然肯來,是兩儀一教天大的面子,此人一到,那兩儀教從此就可名正言順躋身天下一流大派之中。
“我那師姐生性高傲,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行蹤,怎麼又可能讓我這個小師弟輕而易舉的推算出來?我也是靠推測才出此言,畢竟,天下間能矇混過我神念靈識的人不多矣,而能做到這般若無其事更只有我師姐同幾位老前輩而已。蕭兄,你先回去重新佈置一下席位,不然等下我師姐一來,定要取笑我等沒有禮數。”李逸風說時,回頭望了臺後兩儀殿一眼。
“我這就去安排!”蕭思雲既然得知這個天大的好訊息,連忙化成一片銀光,向主殿投去,倒讓眾多仙人大為驚訝,一向溫文儒雅,從容不迫的大門主怎麼一反常態,一副煙熏火燎之勢,如此這般著急,連這百餘丈的距離都非要用遁光往來。
一朵純青色的仙雲從東南天際飄然而至,停於碧天之下,雲中端坐一美如天仙的白衣道裝女子,看上不到雙十年華,與《南華經》上所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之仙人一般無二,身前橫臥一張七絃古琴,五色斑斕,朱玉為案,天蠶為弦,看上形制奇古,非等閒之物。
李逸風一見,心中更是高興萬分,長笑道:“我那師姐到了,爾等還不齊奏佳樂,更待何時。”話音一出,鐘鼓齊鳴,瓊管瑤笙,雲蕭錦瑟,揚聲而起,奏起了迎賓仙曲。
“哼!”青色仙雲中那白衣女子鼻中冷哼一聲,伸指往胸前古琴輕輕一撥,一聲輕音,帶著數百道銀色光雨,疾打而下,正中白玉臺前列隊諸人手持的仙樂,只聽一陣輕微的暴音響起,數十件樂器全數被那點銀色光雨擊成粉碎。
臺中諸仙不由得一楞,還未明白髮生何事。只聽空中傳來一清朗的聲音道:“陳仙子奉命清理門戶,誅殺本門不孝弟子李逸風,還望各位道友移駕回山,非兩儀一教門下,請速速離去,免得被小女子忙中誤傷!若是小女子今日對各位道友多有得罪之處,他日定當登門謝罪。此乃我門中家事,還望各位道友成全!”
此言一出,不要說臺上殿中道賀的仙人云裡霧裡,就是連李逸風也面色一變,連忙叫道:“師姐何出此言?”
蕭思雲更是從殿中化為流光電射而出,落在臺前,正要開口,四下各投來四五道奇亮的光劃,一齊落在李逸風身畔,現出身形,皆是氣度高華,道氣盈然之士。接著數百道遁光雲氣,從四下湧來,眨眼間就站滿臺上。
一位身著褐衣,相貌古拙的老人抬起頭來,望著空中青雲,皺眉問道:“仙子為何有此一說?還望仙子明示!”此人乃西海散仙嚴西明,與陳仙子師門頗有源源,故此一問。
陳仙子在雲中微微一嘆,道:“嚴道兄難道還以為這個兩儀教還是三百年前那個清修之地嗎?早成了藏垢納汙,禍害人間的場所,我閉關六個甲子,對他無暇管教,還以為我那師弟一心造福天下,為海內外那些散修有個依附之所,憑我兩儀一門合籍兩儀的道法,亦能籍證長生,只要捱過地仙三劫,也可飛昇紫府。誰知道這個畜生,不僅違反門規,暗中修習魔經,祭煉兩儀神魔,以抗天劫,更放縱教中眾人,四下為惡,以兩儀功法為名,到人間搶掠有根器的少女,採陰補陽,已經有數百名女子遭了毒手,只是他做的巧妙,沒有讓外人覺察。他還惟恐我用先天神算推算他的過去未來,特意從東海一異人那裡學來三心神功,顛倒心意,隱瞞一身所作所為,以為我出關都時日甚短,不能詳知他底細,要不是一